“想必那妇人是陈胖子的姐姐陈兰若,李长老稍后,待我出去看看。”韩枫向李长老施了一礼,迈步向外走去。
门口妇人一身的缟素,正痛哭流涕,见赌坊内出来一人,开口哭诉道:“好汉可是恶虎帮疾风堂堂主韩枫?”
“在下正是韩枫,不知你是何人,如此打扮,在我门前哭闹意欲何为。”韩枫板着脸冷言冷语道。
“妾身陈兰若,是陈三元的姐姐,杀人不过头点地。还请韩堂主高抬贵手,将我弟弟的尸首还与我收敛,还有他的一些贴身遗物,望堂主也能给我,让我这个做姐姐的留个念想。三元生前多有得罪,我这做姐姐的待他向韩堂主磕头谢罪,还请韩堂主大发慈悲,可怜可怜。”陈兰若一边真情流露哭诉哀求着韩枫“咚咚”的磕着响头,一边心里想着:今日我陈兰若向你磕的头,来日你们得百倍千倍还我。
韩枫堂堂七尺男儿,为人刚正不阿,不惧生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可怜之人的苦苦哀求。
见此情景韩枫心头一阵酸楚,血气上涌。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时,每每与街坊领居的孩子们好勇斗狠时将人打伤,事后都是自己的母亲上门哭诉,苦苦哀求街坊乞求原谅,以免自己被官府责罚。
“唉”韩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眶转身回到赌坊里对身旁的两位大汉吩咐道:“快去把她扶起,再把那陈三元的首级和一些遗物给她,告诉她尸体埋在乱葬岗上。”
见韩枫叹气回了赌坊,陈兰若脸上露出一丝察觉的狡黠,目中带着凶狠看着韩枫的背影。这一切都被蹲在屋顶一旁的杜云镛看在了眼里。
“此女子不简单啊,强攻不成又来苦苦哀求,这是拿准了韩枫吃软不吃硬,看来那陈胖子的遗物中有蹊跷,会是什么呢?”杜云镛从屋顶跳下,心里思索着。
这时两位大汉一人双手捧着一个木盒,一人拿着一个钱袋,玉牌等杂物,从杜云镛身边走过。
杜云镛看到那块玉牌露出恍然大悟的感觉,连忙对那大汉说道:“等等,这玉牌不能给她。”说完伸手把那玉牌拿了过来。
两位大汉知道杜云镛和韩枫韩松关系很好,未加阻拦只是说了一句:“杜兄弟,你一会和堂主说一下。”
“二位放心,这是自然,门外女子不简单,你把东西放在外面就回来,小心点。”杜云镛随口说了句,拿着玉牌去找韩枫了。
两位大汉将盛放陈三元首级的木盒和一些遗物放在的陈兰若面前说了句尸体埋在乱葬岗上就转身离开了。
陈兰若见一些物品中没有发现玉牌,符宝等宝物,心中有些焦急。陈兰若打开木盒,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木盒中陈三元惨死的模样吓了一跳,抱着木盒痛哭,心中想着:好个韩枫,韩松,杀我弟弟,夺我陈家数件重宝,他日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埋伏在暗处的慕容康,此时待不住了,带着众多护卫,快步来到陈兰若跟前,安慰道:“兰若别伤心了,我们一会问清尸体埋在何处,缝合下再将三元风光大葬,现在我们怎么做。”
陈兰若擦拭着眼泪对慕容康说道 “好,现在我们先回去吧,以免节外生枝。”
慕容康拿起了木盒带着陈兰若,在众多护卫下离开了吉祥赌坊。
一队车马离开了青阳镇。车内陈兰若小声的对慕容康道:“康郎,符宝他们没有交出,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让父亲尽早约见那吴义吧,此人疑心颇重又薄情寡义,会答应父亲的条件的。”
“兰若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这次定让那韩家兄弟还有那个姓杜的修仙者都死无葬身之地。”慕容康信誓旦旦的道。
韩枫回到赌坊后堂面带悲伤之色,见到李长老硬挤出一丝笑容道:“李长老一路辛苦,不妨多休息几日也好让韩枫和小弟韩松有机会孝敬一二。”
“呵呵,韩堂主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客套,老夫还有要事去做,就先告辞了。”说完李长老就准备拂袖而去。
“李长老且慢,此来为何不见属下的弟兄李二龙?”韩枫伸手拦了一下道。
“李二龙在总坛有其他要事去做,韩堂主还有和吩咐?”李长老被韩枫拦了一下心生不悦,讥讽的说道。
“不敢,不敢,李长老严重了。”韩枫连连施礼道。
李长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杜云镛拿着玉牌和李长老擦肩而过,来到韩枫面前施了一礼道:“韩枫大哥,陈兰若此女子不简单,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实则刚强,且颇有魄力,如今大仇已结,他日恐是劲敌。”
“兄弟你多虑了,不过一弱女子而已,搅不起风云,翻不起大浪。”韩枫不以为然道。
“也是,韩枫大哥,此玉牌是陈胖子身上的,小弟颇为中意,之前未让弟兄交给那陈兰若。”杜云镛不想废话,良言已劝,既然不听那就让他自己亲身体会下,所以言不由衷的附和了一句。
韩枫自然不会因此小事和杜云镛计较什么,几番客套,杜云镛借口去找韩松离开了堂内。
之前李长老到访,韩松躲在房间回避。如今李长老已离开,自有人通知韩松。
韩松见杜云镛从堂内走出,快步走到跟前问道:“那李长老都和我大哥说了些什么?”
“让韩枫大哥留守青阳镇待命,恶虎帮主已在准备霹雳帮进行和谈。”杜云镛简单讲述了一下。
“哼,那老东西会有这么好心,为我和我大哥与那霹雳帮进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