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声,雅间的门被打开了。两位穿着灰袍的神秘人走了进来,年龄大的那位灰袍老者坐在了黑袍老人的面前开口道:“吴兄好久不见,没想到我的请帖刚送出不久,你的人就到了,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慕容老弟,贵帮的人两次三番的侵犯我帮,不知老弟作何解释。”道。
“为了帮助吴兄父子铲除障碍,我可是损失了一个堂的弟兄,吴兄不该感谢我吗?”灰袍老者喝了口茶水讥讽道。
听到障碍二字,黑袍老者双眉微皱。
黑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恶虎帮的帮主吴义。吴义年纪已高,中年得子有了吴信,只是吴信从小就被他宠惯的任性胡为,多行不义,在恶虎帮里名声颇臭。反而是那疾风堂的韩枫,年少有为,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就立下赫赫战功。韩枫为人仗义,交友广泛,颇有魄力,还曾在危难之中救过恶虎帮的多位长老,无论是在恶虎帮还是在江湖中,名声和威望都是那吴信不能比拟的。
吴义这几年一直在打压着韩枫的发展,为的就是在其子吴信上位前,铺平道路。可是事与愿违,这几年韩枫的名望在恶虎帮里是越来越高了,吴义一直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吴信继位会镇不住韩枫。经灰袍老者的讥讽,如今更是已生杀心。
“哈哈哈,慕容帮主真会开玩笑,要不哪天吴某也打下贵帮的一个堂口为慕容帮主铲除障碍。”吴义心中所想自然不会浮现在脸上,面带微笑的反讥灰袍老者慕容达。
“哼,吴帮主,今日一聚不是为了一逞口舌之快的,在下只想和吴帮主做个交易。”慕容达冷笑一声道。
“好,吴某愿闻其详。”
“吴帮主,不知贵帮的疾风堂堂主的人头价值多少?我欲为吴兄除去令郎继位后的一大障碍,还请吴兄能打个折扣。”说完慕容达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
青阳镇,经过两天的腥风血雨后,已经恢复了平静。
吉祥赌坊的议事大厅内。
“杜兄弟,如今整个青阳镇的众多小帮派皆愿投在我们门下,每月按时交给我们一成的利润分红。只有那斧头帮是个刺头,扬言宁愿玉碎不愿完全。”韩枫坐在杜云镛的身旁,转头对杜云镛道。
经过多次同生共死和几次三番的危难被杜云镛化解,韩枫和韩松隐隐已经为杜云镛马首是瞻。
“韩枫大哥,韩松大哥,这几日两位兄长辛苦了,不知那斧头帮的帮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杜云镛先向韩枫与韩松施了一礼后问道。
“斧头帮帮主王亚樵为人仗义,武艺高强,手下的几十号弟兄都愿意为他卖命,是个硬茬子,大哥我不愿伤他性命。”韩枫喝了一茶口水对杜云镛道。
“既然如此,我去会会他,还劳韩枫大哥带我前往。”杜云镛听后眼睛一亮。
一行人来到斧头帮的据点一家规模较小的五湖赌坊。
门口盯梢的斧头帮帮众见到了韩枫待了几人前来,立刻进入赌坊内禀告。
赌坊里的王亚樵,听过手下的禀告,抄起两把旋风斧,带上放满飞镖的暗器囊冲了出去。
杜云镛等人来到赌坊的门口,正和冲出来的王亚樵碰个对脸。
“你就是斧头帮的帮主王亚樵?”杜云镛上下打量着从赌坊内冲的汉子。
王亚樵没理杜云镛,而是对着韩枫道:“韩枫,你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贵为恶虎帮疾风堂堂主,为何总是和我这小小的斧头帮过不去?”
韩枫听到此言也感到有些羞愧,一时无言以对。
杜云镛见此笑了笑道:“哈哈,王帮主,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给这青阳镇的众多江湖好汉立个规矩,建立统一的秩序。只要你们按规矩来,斧头帮还是斧头帮。”
“笑话,你算哪根葱,凭什么要按你们的规矩,每月还要给你们一成的利润分红。”王亚樵斧指杜云镛愤怒的道。
“王亚樵,我韩枫敬重你也是条铁骨铮铮,义薄云天的汉子,要不你这斧头帮早就不存在了。”韩枫见王亚樵出言不逊,侮辱杜云镛,也挥刀指着王亚樵道。
“哈哈哈,枉我以前还颇为敬重你韩枫,没想到你也是个仗势欺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小人!”王亚樵怒极而笑道。
紧接着王亚樵扔下身上的暗器囊,两把旋风斧交叉一碰对韩枫道:“韩枫,江湖上都叫你亡命枫,今天你可敢一对一的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我若输了我把项上人头和这五湖赌坊都给你,不过你得放我手下弟兄一条活路,我若赢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斧头帮。”
韩枫也颇为欣赏王亚樵这样的铁血硬汉,不想和他生死相博,可王亚樵话不饶人说的太绝,若不应战他日恐怕会被人嘲笑一辈子。
正在韩枫左右为难之际,杜云镛开口道:“韩堂主,杀鸡焉用牛刀,这王帮主的挑战书尽让属下来接吧。”
韩枫还未来得及海口,王亚樵抢先道:“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你没资格和我打。”
“呵呵,堂堂一帮之主莫不是怕了在下。”杜云镛面带不屑讥讽着王亚樵。
“好,有种,那我也得让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王亚樵赞赏的看了杜云镛一眼。
这时韩枫在杜云镛耳边小声说了句:“还请兄弟饶他一命。”
杜云镛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之前,杜云镛刚展开计划时,也有一些不知深浅的小角色不肯依附杜云镛,但那些人无一不是被斩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