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之刚说完这番话,姚羽然就毫不客气打了他的头,嫌这个夫君想法太弱智,一朝丞相,这么可能因为食欲而画画,太不像话了。
“住嘴,你知道什么,文丞相那个老贼,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闲情逸致的行为?许是这幅画有什么含义!”姚羽然一脸正经道。
“能有什么含义嘛?我看是你们多心,文丞相的把柄若真那么容易被你们找到,就不会行走朝廷,阴险多年还依然屹立不倒。”赵恒之仍是不服,道出自己的见解。
姚羽然给了他一记白眼,顺便沉脸警告“你若是再多说一句,今夜心你的膝盖!”
听闻这话,赵恒之赶忙受惊的用双手捂住的自己的膝盖,想起以往做错事,受罚时用的搓衣板还有榴莲等道具,也就乖乖闭嘴,不再插话。
宣纸画中不止有枣,还有一匹马,一一颗李子,一顶乌纱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却用了那么厚的一张纸,简直太过浪费。
叶君君皱眉看着这些画,猛然徒增一个想法,她道出自己的见解。
“你们说……这些画的含义会不会是指人的姓氏,比如一颗枣就是赵氏,一颗李子就是李氏,还有马氏,乌纱帽就……乌氏?”
叶君君几乎想到了画中所有的姓氏,唯独一个乌氏还令她有所疑惑,那些姓氏都可以对应上朝廷官员,唯独一个乌氏,她从未听过。
姚羽然凝眉问道“君君,你是怀疑这些画上的姓氏与文丞相有勾结,文丞相在记录他们的把柄,想着哪一天能利用?”
“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叶君君眼神坚定道,但是上面只有一些画,连把柄是什么都没注明,怎么能证明文丞相的用意?
姚羽然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现代的用水显字方法,吩咐赵墨道“赵公子,烦请你去端一盆水过来,我来试试看!”
“娘子你要做什么?”赵恒之不解问道,同样疑惑的还有叶君君以及赵墨,但赵墨还是听令去端了盆水过来。
只有楚萧不动声色的看着姚羽然,想看她试验出来的结果如何,他知道这么做的缘由,只是并不着急解释。
待赵墨将水端来时,姚羽然将那宣纸轻轻放入一角到水面上,所有人都拭目以待的盯着那水面上的一角,等待发生奇迹。
叶君君更是害怕这份宣纸会被毁坏,一脸紧张看着。
只是……半天过去,宣纸没浮出任何内容,连一个字也没显示出来。
一只乌鸦从姚羽然头上飞过,发出尴尬的嘎嘎响声,连楚萧都有些憋不住笑。
“娘子,你到底在干什么呀?”赵恒之还很不解风情的来了句,惹得不见效果的姚羽然心头一烦,怒斥道“你闭嘴!”
赵恒之赶忙捂住嘴,不再言
语,倒是姚羽然的难堪未褪去。
“这字……这字怎么没法显示出来,看来是我用错了方法!”
“姚姐姐,你在说什么字,这样用水染上宣纸,就会有内容出来?”叶君君问道,虽不知是何原理,但似乎也猜到了姚羽然的用意。
姚羽然尴尬点头“君君对不起啊!没法帮到你!”
楚萧在旁如学士般解释起来“赵夫人定是以为文丞相用蜡写了隐藏文字,才想用水将它显示出来,无奈文丞相用的不是这个办法,不仅如此,他用的也不是生姜水写字,否则这些碰水即隐藏不住,看来此宣纸上到底有没有内容,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楚萧一解释,大家都恍然大悟,连姚羽然也对他的睿智才学钦佩几分,点了一旁赵恒之的脑袋,提醒道“看看人家楚楼主,能多年在江湖屹立不倒做消息生意买卖还是有真本事的,没事多学学人家。”
“赵夫人谦虚了,能想出此等试验,你也是聪明人啊,楚某佩服!”楚萧商业互吹道,双眸一瞥赵恒之,看到他的脸上尽是醋意。
“娘子,人比人气死人,你这么说,让我很没面子耶,楚楼主是聪慧,但没我长得帅啊!”
黑线在每人头上滑下,姚羽然不去理会赵恒之的自大,倒是颇为不好意思道“想出来又有何法,文丞相也不是用蜡写了文字,并没有帮上叶将军的忙,这张宣纸还是你冒死偷来的,功劳更大,看来想要揪出这背后的内容,还大有研究!”
见姚羽然还是欣赏楚萧,赵恒之依然不满,他将双臂一抱,找了一块椅子坐下,不屑提议。
“既然都暂时想不出办法,那就将这些姓氏的朝中老臣都列出来,再请我父亲暗中观察文丞相到底近期和谁走得近,到时就能排除一些嫌疑最的人在外,再次翻墙进去那些和他走得近的老臣府中,兴许能翻出点什么线索来。”
赵恒之说完还颇为得意自叹一口气,感叹自己出了个好主意。
看着一屋子的人都极其认真听着他说话,翘起二郎腿继续侃侃而来。
“文丞相那老贼,今晚府中大变动,他一定会发现自己隐藏的东西不见,此等重要物件被劫走,他再冷静的人也会方寸大乱,故以为是宣纸中被记录的老臣窃走,近期许会上门试探一番,只要这样,咱们也更有头绪能寻找出证据来。”
说完这番话,赵恒之简直佩服自己的推理,认定智商碾压了在场每一位,此刻大家的眼神明显有了异样,似乎……崇拜不已?
尤其是姚羽然,身为他的亲亲娘子,眼神中简直都冒出看偶像的光芒,都是爱意与敬意,赵恒之不由得来了一句。
“这些也不过是我的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