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过奖了……”洛秋面色微红,尴尬的寒暄道。
南宫泽盯着有些不自然的洛秋,想着常老刚刚说的话,暗道:“男人女相?大富大贵?难道常老是指的我和洛秋?”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南宫泽警告着自己,转身对常岐山说道:“常老,本王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噢?王爷有何事交代老朽去办,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南宫泽有意的看了一下洛秋,接口说道:“半个月前,户部主事猝死街上,衙门的衙役反复验尸,却不得死因,所以本王想请常老亲自验看方谦的尸体,看是否能查出他的死因。”
“半个月前?时间太长了,恐怕尸体都有些腐烂,如何能验看准确!若验看有所偏差,老朽岂不辜负王爷所托!”
见常老面露难色,南宫泽说道:“常老不必担心,方谦死后,本王第一时间去找您,谁知您外出未归,本王就将方谦的尸体存入冰窖,加之现在天寒地冻,尸体绝对不会腐烂。”
“好,难得王爷如此心细,那老朽就走一趟,尽量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提到方谦,提到验尸,洛秋心中一沉,神情变得更加的不自然。这些,南宫泽都看在了眼里,他依然不露声色的说道:“常老肯跑一趟,本王不胜感激,那就让小栓子带您去一趟冰窖,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吩咐小栓子就是。”
送出常岐山,南宫泽关上房门,兴冲冲的走到洛秋身边,想拉过他的双手,却让洛秋敏捷的躲开了。
南宫泽扑了个空,苦笑的摇摇头,“呵呵,洛秋,你对我忽冷忽热,一下子将我抛上天空,一下子又将我摔落地下,弄得我伤痕累累……也罢,不管你如何对我,我南宫泽认定了你就绝不会放手!”
“你……”洛秋气恼的瞪了南宫泽一眼,“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王爷!”
“呵呵,我很无赖吗?”南宫泽邪魅的一笑,身子慢慢靠向洛秋,用无比性感的声音说道:“洛秋,那一吻不就是你我的定情之吻吗?”
“你别误会,那****是,我是……”
“不必解释了,你嘴上这样说,可那****明明感觉到你唇舌的渴望……”
“住嘴!”洛秋真怕他胡言乱语下去,正色说道:“我今日是来探望你的,要是你还是说这些无聊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你哪也别想去!”南宫泽霸道的挡在洛秋身前。
“好,那些话我暂且不说。既然你是来看我的,那么咱们就说说我所中之毒,我有一事不明,常老说,我所中的毒不是一般江湖之士惯用之毒,此毒乃产自西域,我想非杀手组织,别人是用不到的,那么你怎么会有解药?”
洛秋心中一惊,后悔不已,当初光顾了救南宫泽性命,怎会想到他伤好之后会对毒如此感兴趣,还专门请了常老问询。南宫泽的猜测全中,这毒确实是洛秋的杀手组织特制之毒,别人是不可能用,即便是用也不可能有解药。该怎么解释呢?洛秋一时之间犯了难。
见洛秋不语,南宫泽心中有了答案,“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吗?”
“哼!”洛秋抬起头,一脸责怪的说道:“照王爷的意思是,打伤你的是我?是我埋伏在那对母子的藏身之处,伺机暗杀?”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真是好心没好报!救了你你反倒怀疑我!”
“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这个意思,我为什么就不能有解药,为何有解药为什么一定要跟你解释?”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洛秋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见南宫泽被自己呛的说不出话来,知道今日多半可以蒙混过关,索性再爆一个猛料,让南宫泽彻底不提毒药之事。
“南宫泽,我今日前来不只是来看你,还有一事要相告。”
“什么?”
洛秋轻松的走到桌旁,自顾坐下身去,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唏嘘的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问道:“王爷,王志远已死,李耀祖算是躲过一劫,以后得事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南宫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心事重重的与洛秋相对而坐,“唉……王志远死的事,皇兄已经差人告知,没想到李耀祖竟如此大胆,明知有人高喊刀下留人,还是下令斩杀了王志远,不过,他这样做,皇兄还无法责怪他,毕竟他没有违抗皇兄的圣旨。”
“是啊,我在邢台看的真切,若是你前来,或许李耀祖还没有胆量痛下杀手,可是单单一个侍卫,既无口谕又无圣旨,如何让李耀祖停下来。”
“这也是皇兄无法将李耀祖定罪的缘由,这下李耀祖又该神气了,王志远一死,他可是高枕无忧了。”
“那可不一定!”
洛秋的话让南宫泽有些诧异,他惊讶的看着洛秋一脸自信的样子,问道:“何出此言?”
“呵呵,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王爷,机缘巧合,洛秋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或许会成为扳倒李耀祖的关键!”
“是谁?”南宫泽呼的站起来,没想到这一站扯到了伤口,南宫泽吃痛的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肩膀。
看着南宫泽疼的脸都抽成一团,洛秋又气又急,扶住南宫泽责怪道:“你神经啊,这么大的人,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吗?还这么大力的起身,活该你疼!”
“呵呵……”面对洛秋的责骂,南宫泽非但不气反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