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少夫人别为难属下。”
两人又想演上一出苦肉计,可阿临这回不再理会,她同情他们,可,他们去丝毫不曾体恤过她。
“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也别难我,既然你们有意为难我,那就别怪我不体谅你们。”领着紫环,就要出门,“太夫人那儿已经说过,你们要跟就跟,就跟便留在府里,”
“少夫人——。”
阿临朝外而去,她就不信他们还能来硬的把她拦下来,两名护卫迫不得已,只得跟在阿临的身后。
阿临先去了一趟威远将军府,拜会过白夫人,两人相谈甚欢,白将军人在不府里,白夫人正觉无聊呢,这不,阿临的到来是恰当其分,白夫人不但留她用膳,甚至要留她过夜。
“阿临,男人们有男人们的事,女人们也得找些女人家的事来做一做,否则,这日子一天到头的盼着男人回来,何时才能盼到头,”独守空闺的苦,她是尝过的,她的丈夫是个将军,也有带兵打仗的时候,军中是不准许有女人出现的,她就是有心想要跟在将军身边也是不合规矩的。
军令如山,一旦有违,后果严重。
更甚者,会影响将军的威信,为此,白夫人还是有诸多的隐忍,不忍丈夫为难。
“姐姐说得极是。”
“你就好了,”白夫人公平是很羡慕她的,握着阿临的手不放,“侯爷每次出门都把你带在身边,可见,你在他心目当中的重要性。”
闻言,阿临真想呵呵两声,公孙笑看她看得有多重要,她再清楚不过了。
阿临浅浅一笑,“姐姐和将军感情很好,不知道献煞多少人,怎么反过来羡慕起我们来了。”
“唉,”白夫人一声叹,“你也不是不知,在外头光鲜亮丽的可不表示在家里也同样,将军与我感情是深,这么多年来我们相依相过的走过来,我爱他,他心里有我,女人一辈子求的也不过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哪怕我必须独守空闺,哪怕我必须时时刻刻担忧他的安危,深怕他再也回不过,也是心甘情愿的。”这话,说得有些落寞了,怕阿临不喜,白夫人又道,“怎么?你和侯爷的感情也好吧,不是好亲事,我怎会介绍给你。”
是哦!
很好——
她能在白夫人面前说不好吗?“多亏了姐姐,若非姐姐从中推波助阑,的确是成就不了这门亲事,”还把太后也扯下水来,“侯爷这人性情怪了些,其他都好。”
“侯爷的性情的确是古怪了些,却不是个坏人,”白夫人跟在丈夫身边,虽与公孙笑打的交道不是太多,可是,从丈夫的口中,得知不少关于公孙笑的事迹,“若不好,我怎会将你推入火坑,其实男人嘛,只要懂得心疼他的女人,他在外头的名声再恶,再坏,也无所谓。”
不得不说,白夫人的见解与一般人也是颇为不同,阿临正待说,白夫人脸色微微一红。
“你可能有所不知,几年前,我先中的是公孙笑。”
哦——
这倒是稀奇。
“既然姐姐看中的是公孙笑,为何又嫁给了白将军?”
“公孙笑否了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心高气傲,原是主动示好以为对方必定会感恩戴德的接受,谁知,转个身,公孙笑给否了,否的原由的确好听,他说,她配得上更好的。
既然公孙笑已经放了话,她若不寻个比他更好的,怎么对得起他这番话,白夫人一气之下便找了白大将军,原是义气用事,她是知道白木修与公孙笑之间的关系,她就是要让公孙笑难看。
可,嫁给白木修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以前的任性方显可笑,一个女人若是拿自己的终生大事出来开玩笑,那便是对自己一辈子的不负责任。
万幸——
她遇上的是个好男人,是个值得爱的男人。
这一切,也就值了。
白夫人回忆完当年,笑着直摇头,“当真是年少轻狂,当年若是走差一步,便毁了一辈子。”
“姐姐好魄力,”阿临真心称赞,如白夫人这样的女子,当代也是极少的,她懂得自己要什么,也得到了。
不是很好吗?
“你呀,别先赞我,现在回想起来,只想回到过去狠狠的甩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别再犯傻,”
“傻人有傻福嘛,”
“好好好,这句傻人有傻福说得对极了,可不就是傻人有傻福嘛。”也便宜了白木修,白夫人是极心喜的,拉着阿临有太多的话要说,“阿临,咱们可是一见如故,有说不完的话,今儿个将军不在府里我也无聊得很,不会,今晚你就留下来了陪我吧。”
“这个——,”阿临当然愿意啊,“怕会扰了姐姐。”
“说得什么傻话,”白夫人低斥,“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怕太过唐突,一会我遣个人上抚远侯府去说一声,若是侯府当家没意见,你今儿个晚上就留在这里陪陪姐姐,咱们好好聊聊。”
白夫人说到做到,话落,便遣了随侍丫环前往侯府知会。
丫环领命前去。
阿临笑回,“既然姐姐如此盛情,阿临自当恭敬不如从命。”
……。
在威远将军府呆了一天一夜,直至翌日用过午膳,方才离开,白夫人与她当真是相谈甚欢,两人天南地北,内事外事都谈了个便,还有些未尽兴,不过,来日方长。
若再把阿临留在威远将军府,怕是实在不合适。
白夫人相邀,往后,若是无事,两人多聚一聚,阿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