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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荔怎么从那里过来了。
许梅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妙荔在外面,那屋里的是谁?
许梅棠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其实只要不是妙荔,是谁都无所谓了,是谁她都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她思考之间,李幼芙和妙荔已经走到了面前。行了礼,李幼芙问:“王妃这么晚了叫我过来有事吗?”
许梅棠盯着妙荔的脸,再三确认就是她,府里在找不出这样的脸。
刚才她确实有事,现在没有了。不过这一趟不能白来,就算弄不死妙荔,弄走贺远也是好的。
许梅棠握紧了拳头,心里始终是想不开。贱人怎么运气那么好,这样好的套都让她逃过去了。
李幼芙和妙荔关系甚好,叫妙荔过去说会儿话也不是不可能。都是李幼芙坏了她的好事,等收拾了贺远,得想个主意让李幼芙也安分下来。
“王妃?”李幼芙又喊了一声。
没事李幼芙就想回去了,正和妙荔说着体己话,许梅棠非要来插一脚。
“有事。”许梅棠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妹妹自己看吧。”
许梅棠带着人进去,走到妙荔屋前停下。
看着屋里摇曳的烛火,妙荔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小红那丫头在做什么。
许梅棠直接让人踹了门,只见屋里床上赤条条的男女抱在一起。妙荔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李幼芙的眼睛,不能让李幼芙看见这些坏了名声。
许梅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见了这些不该见的东西也别过脸去。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贺远动作迅速的把小红裹起来。丢出一边的没点着的烛台,又把门关上了。
贺远现在已经全然清醒,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他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借着烛光看清了身下的人,还好不是妙荔,不然他以死谢罪都不够。
屋外,妙荔见门又关上了,才放下自己的手,厉声问道:“王妃是什么意思?大半夜不睡觉叫侧妃过来看这些腌臜东西?”
妙荔真的生气了,许梅棠要过来捉奸没错,捉奸也应该提前说一声。居然叫李幼芙看这些东西,李幼芙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
“姑娘还有脸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姑娘是什么意思?事情可是出在你屋子里。”许梅棠也拔高了声音问。
她才是那个来捉奸的,主动权应该在她手上。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反而被妙荔压了一头,岂有此理。
妙荔丝毫不畏惧她,她没做夸心事她怕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天刚黑我就去了侧妃院中,这一点侧妃可以作证。”
还没等李幼芙做证,许梅棠张嘴就说:“谁知道你过去是不是为了给他们腾地方?”
听她这么说妙荔气得不轻,二话不说就顶了回去,“王妃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身名门,怎么一嘴的下流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相爷夫人没有教好。”
“你!”许梅棠觉得还嘴已经不解气了,扬手对着妙荔就去了,“贱人!你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妙荔手疾眼快抓住了她的手,又把她往后狠狠一推,“我就是一个单纯对王妃言行不满的人。”
许梅棠被她推的差点站不稳,站稳了不顾自己的仪态又重新扑了过去,一定要找妙荔算这个帐。身边的孙嬷嬷赶紧拉住她,堂堂王妃动手打人太不像话了。
“王妃。”孙嬷嬷小声喊了她一声。“都看着的。”
许梅棠被拦了一下才冷静了一点,她是有完美家教的大家闺秀,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和妙荔动手。
刚好屋里的人穿好了衣服出来了,许梅棠把今夜的事在心中给妙荔狠狠的记了一笔。日后一定要好好的找她算账。
小红和贺远齐齐的跪在地上。
“给王妃侧妃请安。”
许梅棠刚刚在妙荔的那一肚子怒气没有宣泄出来,刚好撒在他们身上。冷言道:“还请的什么安,你们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丢了你们自己的人不算,还丢了你们主子的人。”
这个主子指的是妙荔和李幼芙,不包含周述宣。
“奴才们知错了,请王妃降罪。”
许梅棠冷哼了一声,转头对着妙荔,“姑娘刚才不是不满我的言行吗?那姑娘说说府里的下人私通该如何处置?”
这是在逼妙荔了。贺远是保护她的侍卫,小红是伺候她的人,虽然和小红相处了几天,还是有感情的。
此情此景,妙荔不得不开口,“各打一百棍,然后逐出府去。”
手臂粗的棍子打一百棍,莫说是小红了,就是贺远都不一定抗得住。
小红被吓的差点瘫坐在地上,贺远偷偷伸手扶了她一把才跪好。
贺远跪的直直的说:“是奴才的强迫她的,奴才愿意替她受了那一百棍。”
他夺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算了,不能再连累人家姑娘打棍子。
小红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定要除掉贺远。他是习武之人,或许一百棍子打不死他。
已经无法弄死妙荔了,许梅棠一定要弄死贺院,于是说:“我也不是那种无情之人,看你们情深义重的样子,准了。前提是你有命受两百棍。”
小红使真心喜欢贺远的怎么忍心他一个人受两百棍,抬头刚要说话,就看见妙荔微微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多嘴。
在许梅棠说准了的那一瞬间,妙荔就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