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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荔看着齐王迫不及待的反应,心里的猜测越来越盛。却又控制着自己不要往哪方面猜了,那些东西实在让人觉得可怕。
妙荔接着周述宣的话问,“王爷,你说齐王殿下不会说什么。”
周述宣望着齐王消失的的地方说:“我害怕他会提起废太子的说事,皇上正在心痛的当口,提了可能会坏事。不过,大哥应该有分寸的。”
周述宣猜错了,齐王不仅提了,还成功的把皇上激怒了。
皇上一个茶杯扔出去,茶杯在齐王脚边碎了一地,“你意思是,他造反了就该死?你是不是忘了他也是朕的儿子,你的弟弟?!你就是这样做兄长的吗?几十年竟没生出一点爱弟之心?”
“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只是说姑姑救驾有功。”
“她有没有功朕心中有数,不用你来提醒朕。”皇上背对着齐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来厉声问:“你把这些放在朕面前说是什么意思?你此时跑到宫里来给她求情又是什么意思?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齐王心中咯噔了一下,赶紧说:“儿臣是跟在姑姑身后长大的,姑姑对儿臣有教导之恩,有救命之恩,有同袍之谊……”
“够了!”皇上打断了他,一挥袖子说:“你顶撞圣驾,罚俸一年,跪安吧。”
俸禄都是小事,齐王没有得到皇上明确的回答,不怕死的又说:“父皇,姑姑……”
皇上又吼了一声,“滚!”
皇上气得浑身发抖坐回龙椅上,他心中知道长公主做的一切。若不是长公主,他现在已经是大行皇帝了。可是他日日夜夜都忘不了长公主挥手杀掉太子的感觉,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本以为长公主能够成功出家,在佛前忏悔,也为太子超度。谁想到齐王来了这么一出?
长公主啊!难办!
齐王垂头丧气的回去,他就说行不通。不过他不怪周述宣乱出主意,怪也只怪皇上糊涂。
长公主府,长公主端了一盘点心扔到周述宣面前。
“现在不是饭点,你凑合吃吧。”长公主又看了一圈屋子刚才那个烦死人的不在了,问:“你大哥呢?”
周述宣捏了一块小点心,咬了一小口说:“进宫去了。”
“什么?!”长公主快跳起来了,咬着牙说:“老三,肯定是你撺掇的。你们兄弟几个没有一个好东西。”
齐王这么几天只知道让人在这里围着,没有别的反应,周述宣一来就进宫了,不是他出的坏主意才怪。
长公主越想越气,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点心,又把旁边的盘子端走了,“白给你吃这一口了,就该让你饿死。”
周述宣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碎屑,像聊家常一样说:“姑姑,你就这么想去当尼姑?”
长公主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的说:“我想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都想管着我?”
周述宣微微压了一点声音说:“怎么跟我没关系了?姑姑你忘了你之前说的话了?你都去当尼姑还怎么帮我?”
他说的是在宗人府里的话?这就是他多虑了,她当了尼姑一样可以帮他。
长公主故意说:“你放心。我一样给你帮忙,我天天都替你念经。”
周述宣说的很真诚,“我不要念经的,天下念经的千千万,姑姑只有一个。”
和尚尼姑易得,像这种巾帼女英雄几百年都不一定能得一个。
长公主都懒得理他,“去去去,滚蛋!”
长公主快烦死了,又坐了一会儿,等齐王回来。可是比齐王先到长公主府的是皇上的圣旨。
“朕绍膺骏命:庄定长公主,叛军中护驾有功,于国家社稷又利。此等人才,国家不可失,不可流落于寺庙庵堂。朕不计前嫌,复庄定长公主护国武安忠孝平南公主称号,再封为大司马,望庄定长公主能收敛性情,以报君恩。”
长公主愣了半天才伸手接了圣旨,“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抓着圣旨,长公主只觉得这薄薄的一块布帛有千斤重,皇上这是在发什么疯。
周述宣过来说:“恭喜姑姑,贺喜姑姑。”
长公主愣愣的问:“老三啊,你父皇是不是被你大哥气傻了?你说他好好的给我个大司马做什么?”
大司马是武职中的最高长官,之前齐王和孙博一个不让着一个,这个位置就是空着的。如今孙博死了,又是齐王平定的叛乱,这个位置怎么说都该给齐王。
周述宣很中肯的回答,“父皇可能觉得兵马还是握在姑姑手中比较放心。”
“我……他是放心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又不是小姑娘了,禁不起在军营中的风霜了。”
周述宣捂着脸说:“姑姑,你少说这些昧心话。担心天打雷劈。”
长公主要是都禁不起军营里的风霜,还有谁禁得起?
长公主瞪了他一眼,对他身后的妙荔招了招手,说:“我待会儿给你包耗子药,你拿回去给他放在什么药呀,茶水呀,饭菜里面。”
妙荔看了周述宣一眼,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周述宣还没有说话,齐王从外面一脸土色进来了。
表情好像不太对,周述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问:“大哥,父皇怎么说的?”
“父皇……我是猜不透他这几年的心意了。”
周述宣忍着笑意说:“我也猜不透,不过姑姑这里有份圣旨,你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