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被脱的这么干净,估计已经跟杜宝幡做了一半了,一想到这个细节,沈寒夜一阵恶心。
这一幕令沈寒夜太痛苦,他简直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他无法再看下去。
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山洞,气得双肩打颤,李娇儿,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他先前真是猪油蒙了心!
竟觉得李娇儿纯洁无暇!
殊不知,她今天会做出如此道德败坏之事!
李娇儿在山洞里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辩解,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肯定是因为被他亲眼所见,抓了个实锤,所以她才无法辩解!
沈寒夜越想越气,怒火焚烧着五脏六腑,心口几乎要炸开。
沈寒夜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发现杜宝幡正一边穿衣一边沿着走廊潜逃。
“偷了我的女人,还想平安无事溜走?”
沈寒夜的眼神爆发杀气,衣袖一动,掌心隔空一抚,一股强烈的掌风扫过茂密的花丛,卷起一大片破碎的花叶,最后袭到杜宝幡身上。
杜宝幡霎时被这掌风震到柱子上,又反弹到地面,一口鲜血汹涌的喷洒而出,连耳朵也被震出了血。
接着,杜宝幡直接昏『迷』了过去。
沈寒夜怒不可遏,仍不解恨,他大喊一声:“来人!替本王去祖宗祠堂取皮鞭过来!”
下人速去速回,双手朝沈寒夜奉上一根拇指这么粗的皮鞭。
沈寒夜转身折返山洞,亲自把李娇儿拖了出来。
李娇儿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来不及整理,『乱』得不行,加上头发蓬『乱』,远看就像一个疯女人。
沈寒夜把她扔到池塘边的空地上,沉默且漫长的看着她。
小狗跑过来,想保护李娇儿,被沈寒夜凶狠的瞪了一眼,小狗顿时呜咽一声,垂下了脑袋。
它愣是被沈寒夜阴沉沉的气势给吓退。
小狗夹住尾巴,瑟瑟发抖,守在一旁走来走去,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甚是可怜。
李娇儿一点也不责怪小狗,她倒希望小狗走得越远越好,别掺和这场祸事。
她身上的『药』效未过,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撑起身体。
她转头望向沈寒夜,试图把心里的话透过眼神传达给他。
沈寒夜,你信我,我没有勾引别的男人,我只有你而已。
她这泉水般清澈透明的眼神,让沈寒夜起了恻隐之心。
难道李娇儿是清白的?可她衣服都已经脱了,还能清白到哪里去?
她肯定又在演戏骗他!沈寒夜!别再给她这双眼睛所蒙蔽了!
都是假的!她眼神再怎么纯真,可她『性』子就是『淫』『荡』!无法饶恕!不家法伺候她一顿还算男人吗!
沈寒夜带着满腔的怒火,扬起鞭子,狠狠抽打在李娇儿背上。
空气里响起一阵破裂的风声。
李娇儿闷哼一下,趴倒在地,后背的衣衫顿时裂开,一道鲜红的伤痕呈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要不是因为贪欢散让她失声,她此刻早就惨叫起来。
沈寒夜真是下了狠手,力气上没有半点同情,一鞭子就让她后背见血。
沈寒夜每打一鞭子,都不忘训她一句:“你这贱-货!光天百日的,竟然和花匠藏在山洞里偷情!”
啪!又是一鞭下去!
“你是把沈王府的后院当成『妓』院不成!觉得伺候本王一个不过瘾,还想把后院的男人全伺候个遍,你今天能骑到花匠身上,明天说不定就轮到砍柴工了!”
李娇儿紧咬双唇,再次回头看向沈寒夜,心底怒喊着:你这个天下第一的大笨蛋!不明是非!不辨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