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欺负我念书少没有见识呢我问过太子殿下和茜公主,也问过燕祁了。外祖父犯了通敌叛国的罪的时候,娘已经嫁给你有两年了,而且青泽国的律法也没有哪一条说犯事的罪臣,他们已经出嫁的女儿的嫁妆要充入国库的。莫非是爹想要将我娘那笔数额巨大又丰厚的嫁妆占为己有”
陈梓良被她这么质疑,气得肺都要爆炸了,“混账,我怎么可能占有你娘的嫁妆,真的用完了,你就不要再想那些嫁妆了,等到你出嫁的时候,爹自然会让人给你准备陪嫁的嫁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陈语薇看这些厚颜无耻的人是打定了主意打算吞了属于她的那笔嫁妆了,也不想再这样耗下去,“爹,不要逼我使出非常的手段来,我娘的嫁妆是留给我的,你要是打算不给我,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念父女之情。”
老太君看她黑着脸的样子,整个人也气得要爆炸了,“语薇,你就是这样跟你爹说话的嫁妆我们给你多少你就拿多少不就行了难道你还想因为嫁妆跟我们反目成仇不行”
然而陈语薇却不给她面子,冷冷地说道,“属于我娘的嫁妆,我肯定要全部要来,谁也别想拿我娘的嫁妆,爹,你好自为之。”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说话的,银子就那么重要吗你娘的嫁妆没有,你想都别想。”
老太君指着她的鼻子,狠狠地骂了起来,“你娘不是个好女人,婚前就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所以才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陈语薇立刻捕捉到了老太君话里很重要的信息,她娘跟陈梓良成亲一眼跟皇上突破了那股防线了吗
不过不管是谁,都别想侮辱她的娘亲
衣袖里有白色的粉末飞出去,老太君只觉得嘴巴火辣辣的,再也骂不出来了,痛苦地不停地挠着嘴巴,“好痒,好疼啊。”
陈梓良又看到她变得这么凶狠,脊背处都窜起了阵阵的凉意。
“你在做什么,她是你祖母,你竟然对她下毒”
陈语薇神色不变,“谁让她侮辱我娘的,既然嘴欠,就尝一尝嘴欠的滋味。爹,我娘的嫁妆,我肯定要全部都讨来的,我今晚上先来跟你说一声,你别逼我使出加让你难堪的办法来。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说完这句话,带着碧云和碧落离开了。
老太君嘴唇痒得她不停地抓着,到后直接把嘴唇都抓破了,有鲜红的血冒了出来,直折腾了半个多时辰那股难受的疼痒才渐渐地散去。
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狼狈地坐在椅子上。
陈梓良关切地说道,“娘,你现在还难受吗,还痒不痒”
“儿子,陈语薇这个女人就是魔鬼,你一定要想办法把她给除去,这个灾星不除,我们丞相府别想有消停的日子过了。”
这个孽畜,竟然敢对她用毒,把她折磨得这么惨,一定要千刀万剐才行。
“娘,别说这种斗气的话,到时候我会好好地教训她的。”陈梓良心疼得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唐念珠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在心里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死老太婆,让你这么狠毒,活该你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她也要像陈语薇一样狠毒,将这个老太婆折磨得很惨才行,谁让这个毒妇总是想方设法地找她的麻烦。
“这个臭丫头太心狠手辣了,她要是真的要把苏纪蕊的嫁妆都收去了怎么办丞相,你想想办法啊,那些庄子和铺子还有田产地产挣得的银子,都用来维持丞相府这巨大的开销了。她要是把那些嫁妆全部都收去,我们要怎么办”
在老太君的眼里,苏纪蕊的嫁妆那就是她儿子的财产,也就是她的了,哪里能容忍得了陈语薇再收去,那不是比割了她的肉还要让她难受嘛。
陈梓良在镇南王一族被满门抄斩以后,之所以那么就爬到了丞相之位,自然也少不了苏纪蕊这些嫁妆的功劳。
那些丰厚的嫁妆其中一部分他用来打关系了,还有一部分自然还在手里,但是那么多的财产他怎么舍得给陈语薇。
吃到肚子里的肥肉难道还有吐出来的道理吗
“娘,我绝对不会把嫁妆给她的,这些事丞相府的财产,她凭什么拿。你放心,就算是她闹到皇上的面前,我也不会承认的。那些铺子和庄子的地契我早就改过来了,她就算想要拿来,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陈梓良胸腔里涌动着一股恨意,咬着牙说道。
“那就好,一定不能把嫁妆给她啊。”
老太君是个把银子和财富看得很重的人,只有银子才她的手里,她才安心。
“你说你当初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女人来,就算是死了十几年了,还是闹得丞相府不得安生。苏纪蕊就是一个贱人”
“好了,娘你别再说了,提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做什么。天色已经很晚了,娘你也早去休息吧。”
陈梓良心里很厌烦,不想提到关于苏纪蕊的一切,一提到那个女人,他就想到了自己为不堪的那事情。
“好好,娘不说了。那你去陪明珠吧,她现在怀着身子容易胡思乱想,你就去多陪陪她吧。”
老太君嘴唇被她抓破了,还是有疼,心情糟糕透了,在看到旁边站着也不说话,看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什么的唐念珠的时候,怒气再次涌了上来,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滚去收拾房间,还有两天时间,你必须要把所有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