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飞说完就立刻走出了办公室,李飞洋和亚莉克希亚见状也跟了出去。来到外面的练武场,他们看到地板上躺着两、三个穿着精武社教练制服的男子,神情都很痛苦。而在那两、三个教练身边站着一个黄色头发的男人,一脸狂妄的样子叫嚣道:“就这点本事还当教练?华夏武术果然就是个笑话!你们精武社难道就找不出更象样一点的对手了吗!”
这个嚣张的黄毛就是吉川会的重要干部日向智久,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一直跪坐下面静静喝着茶,他则是吉川会三名副会长之一的早川次男。
“日向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动手!”见到自己的教练无故被打,徐云飞当然不高兴,终于在这时站出来很是不悦地对日向智久说道。
日向智久瞥了徐云飞一眼道:“哟,你终于肯出来了,徐社长。我在和你们的教练切磋武功呢,你们这里不是武馆吗?哪有武馆不让人比试功夫的?”
精武社的教练大多是明劲中、后期的武者,就算有个别迈入暗劲的,境界最多也就是暗劲初期,哪有人会是暗劲中期的日向智久的对手。日向智久嘴巴上是说和教练们切磋功夫,实际上根本就是在欺负蹂躏这些教练。
徐云飞心里明白,日向智久这么做无非是见自己迟迟没有出来接待他们,不太愿意交保护费,所以才故意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于是,徐云飞没有多说,先跑到那些被打伤的教练身边查看他们的伤势。
日向智久出手真的很狠,其实他只要稍微教训一下那些教练就可以达到目的,可是他却下毒手将这几名教练都打成了重伤,甚至有一位教练丹田受损,辛辛苦苦练了几十年的武道境界可能就此跌落,从此成为一个没有功夫的普通人!
“日向智久,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吗?”作为一名华夏武者,徐云飞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捏紧拳头对日向智久说道。
精武社的这些武馆教练半数都是徐云飞从国内带过来的,和他都是以兄弟相称,虽然这些武馆教练天资有限,武学境界也没有多高,但他们同样是经过了辛苦努力才能在武道上略有小成,见日向智久竟就这样废了其中一人的功夫,徐云飞怎能不怒!
日向智久见徐云飞捏紧了拳头,知道他想动手,不禁露出一丝不屑的意味道:“拳脚无眼,比武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人受伤,要怪就只能怪你们精武社的教练实在是太弱小了一点!怎么?徐社长难道还想为你的教练报仇不成?”
“当然不是报仇,只不过日向先生想要与人切磋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练一练。”徐云飞站起了身盯着日向智久说道,同时叫人把受伤的那几位教练抬了下去,送去接受治疗。
日向智久虽然狂妄,但不是傻子,他的武学境界比徐云飞低,当然不可能和徐云飞打,笑了笑,将眼神投向了跪坐在地上喝茶的吉川会副会长早川次男。
一直没有说话的早川次男此时终于放下了茶杯,抬头看了徐云飞一眼道:“徐社长不要给自己添麻烦了,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你也清楚,爽快一点交了保护费,我们这就走。如果你非要坚持比试,那也不要和日向君比了,毕竟他的武学境界比你低,我来和你打吧。”
早川次男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上却非常不要脸,因为刚刚日向智久就是仗着自己的武学境界高才打伤了精武社的那几名教练。只是,在面对早川次男时徐云飞却无法再继续像刚刚那样强硬。第一,徐云飞深知自己不是早川次男的对手。第二,徐云飞不是一个人,他背负着整个精武社,不能意气用事而得罪了吉川会这样的大集团。
武馆里的其他教练和学员们此时都将目光投向了徐云飞,哪怕其中也有岛国学员,但是作为精武社的一份子,他们心中对吉川会的行为也都感到极为不满和愤怒,希望能有人站出来教训吉川会,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然而,徐云飞最终还是沉默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和他的精武社没有实力与吉川会抗争。
可是,就在所有人都因为徐云飞的沉默感到失望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徐社长可是我们这里的老板,要比武当然不能让他亲自动手,如果早川先生说要找两名境界相同的武者比试的话,我这里刚好有人选。”
说话的人当然就是李飞洋了,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并且感到有些疑惑,这个人是谁?连徐社长都不敢说话了,他怎么还敢挑衅早川次男?而且精武社里哪还有和日向智久武学境界相同的武者呢?
精武社的人将目光集中在了李飞洋的身上,早川次男也将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不过早川次男却并没有说话,说话的人是日向智久。
日向智久眼神极为不善的盯着李飞洋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老子的武学境界是暗劲中期,你们精武社除了徐云飞之外难道还有到达暗劲中期的武者吗!”
“我是精武社的新教练,这位是我的学徒,她的武学境界恰好就是暗劲中期。”李飞洋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亚莉克希亚对日向智久说道。
日向智久这才注意到站在李飞洋身边的亚莉克希亚,眼神顿时变得极为狂热与猥亵,舔了舔嘴唇道:“多么性感的女人呐,你是要让这个女人和我打吗?”
李飞洋点了点头道:“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