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顶 点 x 23 u s
“报告队长,二楼已检查完毕,没有发现人影。”
“报告,三楼已经检查完毕,没有发现人影,但是在三楼东北角有一处隐秘的阁楼,门锁着,请问队长,是否进行暴力拆除?”
阁楼
冯远看向江渚,仰头示意道:“上去看看。”
江渚点头,两人便在警员的带领之下,前往了三楼的阁楼。
从一楼往上走,越来越觉得其中有人住过的痕迹,否则,常年无人居住的房子,怎么会如此的干净?
到了三楼,走过长长的走廊之后,便到了警员口中的东北角,有一扇小小的铁门,门把上带着锁,冯远戴着手套上去推了两把,果然被锁着。
想了想,冯远便沉声下令,破门而入,虽说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但陆汐是重大嫌疑人,他的手上又有着警局下发的搜查令,因此不必担心后发问题。
冯远一声令下,警员收到后立即行动,敏捷的速度,熟练的手法,捣鼓了约一分钟左右,便‘咔’的一声,锁子开了。
推开厚重的铁门,便瞧见里面漆黑一片,这约一米半左右高的小门,一众警员还需弯下腰才能堪堪进入。
冯远开了一个手电筒,弯腰往里探去,在微弱的灯光下,也只能看出其中空无一人,冯远这才猫着身子钻了进去,后面的人跟上,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咔’的一声,房内的情形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冯远当下便楞了
房间是全封闭式的,不大,大约也就四十平米的样子,本就是与别墅一起装修的阁楼,铺着暖色的木质地板,屋内设施基本没有,空空荡荡,让人看不明白修建阁楼的作用是何?但虽然这座别墅建成的年岁已久,但是因为保护的很好,因此,屋子内看起来并不陈旧,相反,很新。
新到仿佛是被人刻意的打扫了一遍,就连空气中,闻到的也不是常年不住人散发出来的霉味,而是一股浓烈的甲醛味,地板山甚至还
有溅上去的几滴白漆,这件房子,刚刚被重新粉刷过一遍,他想掩盖什么?
冯远凛冽的目光看向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壁,大约两米高点的墙壁上面还挂着两个锁环,大约相距一米远,这个锁环,与之前在视频中锁着许池的那个锁环一模一样,透过锁环,依稀间,目光仿佛穿透了时间,看见不久前的许池,被人锁在这里,终日不见天日,终于绝望,日复一日的承受着折磨与痛苦,不知道何时才是解脱。
冯远环顾了一圈,锁着许池的长链已经不见了,地板上,墙壁上,也没有施虐后残留的鲜血,整个现场,看起来是极其的干净清爽,除了那两个来不及拆除的锁环之外,整个屋内没有一丝犯罪现场的感觉。
“我们来晚了,现场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目光所及,一片空旷,别说人影了,连半个作案工具都没有留下。
看着墙上的锁环,江渚也想到了问题所在,他对着两侧的警员说道:“去提取锁环上和地板上的痕迹,带回去检验是否有许池的dna残留。”
警员随即行动。
至于冯远,他则是在考虑另一件事情,“我在想,如果可以将新刷上去的一层白漆刮掉,也许可以漏出里面,他想要隐藏的东西,不过,想想也应该是陆汐的指纹,还有许池的鲜血,陆汐这么做,是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动向了吗?”
“额这太粗暴了点吧!陆家那边,我们还没通知呢!”江渚正在考虑过后怎么和陆家协商,便被冯远这简单直白的话惊的天雷滚滚。
冯远笑了笑,粗暴的刮掉最上面的白漆,底下的指纹肯定不会有了,最多也只能提取到一些血液残留物,若是能在指环上提取到许池的dna,也犯不着那么做,若是不能,粗暴又如何,管用就行。
所在的阁楼房间,没有窗户,毫不透风,但比起刚才站在外面,这会仿佛更冷了一些,也不知上身**的许池,是如何在这森冷的房间中,渡过那样漫长的一周多的时间,而且还时不时被人虐待。
想至此,冯远忽然间很心疼还在医院躺尸的许池,这孩子,莫不成真是
衰神附体?
冯远连忙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中默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人民警察,这种鬼神之说,信不得,信不得!
忽然间,一声刺耳的笛声响起,震得人一惊,整座别墅就像是突然从沉睡中惊醒一般,无论到了哪里,都是这阵刺耳的声音。
“有人。”冯远知道这阵笛声,这是有钱人家普遍的作风,他们会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安装警笛,以免有小偷或者仇家悄悄的潜入而不自知,所以现在是有人偷偷闯进,还是陆汐趁机逃走?
但总得来说,冯远认为,阁楼已经被改造成这样了,该搬得的东西也都搬走了,陆汐此刻,肯定不在这里,那么,来人是谁?
“下去看看。”
江渚点头,虽然他们已经基本确认这间阁楼就是囚禁许池的所在地,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人清理,因此,这里也没有再搜查下去的必要了,除非像刚才冯远所说,暴力解决。
刚行至一二楼楼梯口处,便看见了一楼客厅正中央站了一个身穿黑色大衣,里面穿了同色系西装的男子,头发乌黑浓密,眼睛炯炯有神,但皮肤却粗糙发黄,让人猜不透对方的真实年龄,但总归在三十岁以上。
男人的周围还站着几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