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酒店,是a市最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由陆氏集团持最大股份,也算是陆冠黎每次出差a市的临时住所。顶 点 x 23 u s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冯远看来,陆汐从翠屏山别墅被带出来之后,一定被带往了望春酒店,飞机起飞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七点三十分,从望春酒店到机场需要三个小时,也就是说,最迟凌晨四点,他们就会出发去机场.
那么,如果他们想在a市逮捕陆汐的话,可要好好的抓紧这剩下的四个小时了。
江渚带着警员已经出发前往望春酒店,冯远则留在警局里坐镇,毕竟,现在除了要抓捕陆汐之外,还有已经被绑架了好几个小时,依然没有消息的冯茹与林穆之。
半个小时后,望春酒店,2106。
一道破门声响起,江渚带着警员横冲直撞进入门内,却只看见了印入眼前,昏倒在房门大开的卧室地上的两名黑衣保镖,房内的所有物品均没有在原位,而像是被人齐齐摔过,粉身碎骨的撒了一地,并且房间内再无一人,陆汐,下落不明。
闻声而来的陆冠黎看清房内的情形后,只觉得一口老气梗在胸口咽不下去,差点当场交待在了房间里,好在有身后的保镖搀扶着,在看清局势后,陆董事长不得不拖着年老体衰的身体,为自己的亲孙子善后。
可真是坑爷的亲孙子唉!
听闻此事急忙赶上楼来的酒店经理,见陆冠黎也在房间里,瞬时脸就绿了,紧张兮兮的说道:“董事长,想不到连您也惊动了,这帮警察什么时候上来的,我也不知道,前台那帮没用的东西,我们望春酒店什么时候什么人都能上来了!您放心,我马上处理好事情,绝对不打扰您休息。”
正当酒店经理准备对着江渚一行人发怒时,却见陆冠黎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插手,董事长一出手,无论经理内心多苦逼,他也只得先行退下,普通人事情干到他这个份上,早就是人精了,见陆冠黎不让他插手,虽然脸上佯装怒气,但心里却求之不得,毕竟警察他也不想得罪。
陆冠黎无视酒店经理那松了口气的表情,故作摆了摆脸色,道:“深更半夜,警察们不好好在家休
息,来打扰我一个糟老头的睡眠,请问诸位是什么意思?”
江渚上前一步,向陆冠黎弯了弯腰,以示尊敬,“陆老先生,多有叨扰,今日,我们查到,陆汐藏身于翠屏山的别墅当中,但当我们找过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因此,我们便自作主张的过来瞧瞧,现在看在,又是来晚了一步,若是打扰了陆老先生休息,我代表我们警局,向您赔罪。”
陆冠黎饱经沧桑,眼周布满了褶痕的眼睛内依旧泛着精明且威严的光芒,他深沉的看着江渚,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现在的警察,都这么没有礼貌了吗?在没有通知主人的情况下,擅自带人闯进我的房子,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陆冠黎声音一抖,怒声道:“你代表警局?在我看来,你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你们局长见到我,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你这样,将我们陆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江渚面色不变,依旧是一副温润有礼的模样,道:“未经通知,自行前来是我的不对,不过事情分轻重缓急,还望董事长能够理解。”
陆冠黎一辈子久经商场从未战败,被人恭顺尊敬惯了,此下见江渚一副温顺的样子,心底道不怎么生气了,但一想到自家那不肖子孙,陆董事长刚刚好转的脸色又给黑了。
“当然,我们陆家虽然经商,但也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警民一家,警察办案,自是没有不让的理由,既然如此,今天就不多做计较,你们回吧。”
“多谢陆老先生宽恕,不过”江渚微微抬了下眸子,看着陆冠黎说道:“既然陆老先生明白警民一家的道理,就请将陆汐交出来吧。”
陆冠黎眼色一沉,“江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董事长,打扰了。”江渚略表歉意,而后便对着身后的警员使了个眼色,他们会意,便自顾在酒店内找起了陆汐。
“我说过,我们查到了陆汐今日躲藏在翠屏山,但现在不知所踪,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们完全有必对每一处可疑的地方进行排查。”
“你怀疑我把小汐藏了起来。”
“陆先生,从现场的情况来
看,似乎是陆汐将您的保镖弄晕逃跑了,不过现在既然陆汐不在这里,那么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只是妄下定论,陆先生,还是等我的人搜查完以后再做定论。”
“这两人为何昏迷不醒,要等他们醒来才能知晓。”陆冠黎定定的看着江渚,仿佛就是在看一个无知小儿一般,他道:“不过,陆汐已经失踪两年了,你们的人,上一次找到我,就直接说陆汐是杀人犯,这一次,干脆说我把他藏了起来,下一次,是不是就要说是我陆冠黎指使我的亲孙子去杀人了?”
陆冠黎赫然而怒,疾言厉色,显然是一副已经开始发怒的样子。
“陆先生先别忙着生气,我们也是为了早日找到陆汐,如果方法上冲撞了您,还请您息怒,再者,陆汐现在总归是不见人影,难道您不想早点找到陆汐吗?”
江渚微微一笑,陆冠黎却一时哑然,他又想起了上次去公司的那个小警察,也是这般的唇尖舌利,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簧口利舌!
想了想,陆冠黎还是说道:“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