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伯昭没有说话,他只是目光闪烁,在这一刻,在他身边的人突然变得无比的陌生。
而苗飞因为知晓以往未知的信息量的巨大,而还在考量消化,倒对此并没有太大感触。
柳施施以为顾小年说的是那囿困的十年,和在太渊州不得志遭人冷漠却坚强的日子。
可凤梧似乎能隐隐所觉另一层深意,只不过她思想受困此间有限,无论怎样也不会联想到‘两世为人’上去。
顾小年倒了杯酒,饮了,如将回想起来的苦痛全部吞回去。
凤梧沉默了很久,而也没有人去催促,这是她选择,而旁人无法去干涉左右。此间的人里,诸葛伯昭虽是对此最为上心的,可当有那个人在,他就只好相伴沉默,其实他所想的更多也是为了天下安定,于此上,自己的利益当然要放置一旁。
而这,也是顾小年放过对方的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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