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的弹了一个曲子,发现这琴明显不同于其它的琴。 x 23 u 它的声调比凡琴多了几分洒脱,悠悠扬扬的十分空灵,整体呈现出了一种仙韵,让人感觉十分玄妙。
移了五弦琴,只见蒙尘的琴案边的灰尘簌簌落下,两个暗刻的字体晃然出现在眼见惊世,也许是这琴的名字。
背着惊世在庭院中慢慢溜达查看,修炼的事也放在心上,自己必须在三个月之内达到炼气五层才是,否则一但入不了太虚总教,就凭自己这身份可压不住那群修仙者。
同时也要拥有自保之力,老是被人威胁当缩头乌龟的感觉可不好受,还有燕王这个悬在头顶的大刀,也可能随时落下。
找了个合适的房间,暂时安顿下来,反正闲来无也事,索性就将背后的惊世放置在一张刚刚收拾好的桌案上。
左手食指轻触琴弦,右手中指略按做虚压之态,“铮……”
琴音袅袅,伴着左右手的随意切换,这曲《清心》便越动听,这曲子他五岁便开始学习,早以吃透了,弹奏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一曲终,之前上山那些不满之气也被《清心》给扫出脑后,可脑中又浮现出和了尘的约定,仙灵峰峰主,唉,估计仙灵峰峰主是在总教之中,等自己拜入总教也许自有机缘可以遇到,现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深了,丁逍和被而眠已经入睡了,月华透过窗户照了进来,那一丝莹光被朝运所牵引,一股十分浓郁的清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天地间的灵气也都朝着丁逍身体里凝聚。
灵气如丝,慢慢渗入肌肤血管之中,一点点汇聚在丹田中,灵气从头到脚的扩散开来……
下一刻,朝运在丁逍的脖子间闪烁着一缕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很小,小到几乎连肉眼都看不清,光芒很快消失不见,不过,桌案上的惊世却自顾自的奏起一首曲子。
“不……不要,娘,娘……”
丁逍额头上聚满了豆珠大的汗滴,他在梦中呼喊着自己的母亲,汗水伴着恐惧淌到床上,泪珠很快也滑落,“娘!”
一声大叫,并没有打断惊世的自鸣,反而越弹越快,丁逍身上的汗越发的多了,“铮……”,一曲了,丁逍始终没有醒来,头上汗珠也逐渐消散。
“丁师弟,丁师弟……”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呼唤声,同时连带着巨大的敲门声,不过这庭院却经过特殊的阵法隔绝,任门外的弟子叫在大的声音,丁逍也丝毫听不到他的声音。
良久,那门外的弟子都气的用上灵法了,可是愣没有打开这门,反而被阵法给震的吐了一口血,周越抹一口嘴角鲜血,暗骂一声,拔剑突然砍向那扇木门。
吱!吱!
木门突然露出一条缝,只见一道寒光透过门缝斩来,当!
丁逍下意识的拔剑回防,周越的剑尖点在自己的剑身上,一阵刺眼的火光闪现。
嘭!
周越的剑应声而碎,趔趄的退了几步。
“何人在此喧哗?”丁逍先声夺人的喊道,左手的剑刃还在太阳下折射出几缕寒光。
周越仁紧张的收缩起来,无比小心的运起灵法悄悄疗伤,低头弯腰显出一副谦卑的模样,“师兄,唐长老在大殿等你过去,特让我来请师兄过去。”
长剑回鞘,慵懒的伸个懒腰,应了声“哦”,木门一闭便转身又进了庭院里,周越吃了一鼻子灰,死死的咬咬牙,恨恨的看着远处那近一尺长的断剑碎片,“该死的小杂碎,等哪天你出了这圣人阁,我不叫你好看,我都不姓周!”
“哦?你说什么?”丁逍负琴而出,目光平静的看着周越,说来也是可笑,周越原本一个炼气三层的修士竟然会惧怕丁逍这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
“走吧,前面带路。”
“是,师兄!”
周越恨恨咬牙,顾不得自己的佩剑,便弯腰恭敬的指向一个地方,“师兄,这边请。”
一路无话,丁逍悠哉悠哉的对大殿走去。此时,早就日挂中天了,大殿中的早课早就过了时辰,只有三三两两的修士在相互探讨或各自解惑。
“禀告长老,逍遥君以到。”
唐长老闭目的双眼猛然开嗑,看着周越,脸上浮现出赞赏之色,不过,又看出周越的狼狈之色,没有太多的过问。
丁逍走进大殿,环目扫了一圈,这殿比昨日少了几分严肃,但又多了几分意境。看到唐长老面带微笑的表情,恭敬的走到唐长老面前,“弟子丁逍拜见长老。”
“逍遥君不必多礼,这如今你也入了门,我们也算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唐长老和蔼笑道。
“长老,使不得使不得,以后就叫弟子的名称既好,逍遥君乃是凡间称呼,弟子想到修仙,也就抛了这封君。”
“孺子可教也。”唐长老轻拂白须,从腰间的储物囊中取出一本封面泛黄的书籍,“这本《太虚诀》,正是给有天赋的本教弟子在炼气阶段修炼的法诀,给你正好合适。”
周越在一个角落里充满怨恨的看着丁逍,又眼尖的看出唐长老拿出的是什么,“嘿嘿。”眼珠流露出狐狸般的狡猾。
“易师兄,最近小弟见一神兵,那真可是削铁如泥呀,连我的佩剑都被斩断了。”周越一张嘴便牢牢吸引了易书凯,同时又将腰间残缺的断剑一拔,易书凯脸上写满了感兴趣之色,“可惜小弟无能,让此剑落入他人之手。”
周越这人,易书凯还是有过了解的,凭着自己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