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也在想办法,不过他的办法,是同样不走正道——利用内官,说动太后!
正月二十三,太后态度翻转,不管是不是受到威逼,总之,太后同意了中书派的主张!
赵曙立刻诏书跟上,言辞谦让的同时,咬死是“面奉皇太后慈旨,已降手书如前。”并请求在皇考陵园立庙祭祀!
这等不走寻常路做法,当然激起台谏强烈反对,吕诲等人自动停职,杜门待罪,并将中书派不光彩的一面在奏章中一一点了出来。
起居舍人、同知谏院傅尧俞、侍御史赵鼎、赵瞻自使辽归,以尝与吕诲言濮王事,家居待罪。
赵曙连下旨意,要求台谏恢复运转,然而台谏连上九道奏章,除非国家处置欧阳修,韩琦,否则绝不奉诏。
司马光也奏请与尧俞同责,家居待罪。又奏乞早赐降黜,凡四奏,卒不从。
二十七日,已经获得胜利的赵曙要求停止濮议,并询问中枢台谏的奏状该如何处置。
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有欧阳修继续铁头:“遇到这种理难并立的情况,如果臣等有罪,那就该留下台谏;如果认为我们无罪,那就请圣旨。”
于是,赵曙决意将台谏派的吕诲,范纯仁,吕大防,傅尧俞,赵鼎,赵詹派出京城,结束此次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