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媚肯定了我的猜测，哪怕我很惊讶她当时的记忆，可她的回答却让我惊喜。
“你确定调查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这个你容我想想，我记得她的身份好像很神秘，名字年龄什么的都不清楚，不过据说她来自秦家，但后来我又查出秦家没有这号人，就有些搞不清她的背景了。”
苏晚媚的回答让我意外，尤其是这不确定的答案，更让我不知道是喜是忧。
“你确定当时调查的结果跟秦家有关？还有，之前你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不确定跟秦家有关，至于消息也是下面的人传回来的，具体可能调查不出来了，毕竟之前我们都没有在意，不过按照你当时的推测，如果真是周阳杀了她，那么照片上面多少也应该有周阳的痕迹，虽然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如果是想以此揭发周阳，那么鉴定一下原始的照片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