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谨言心想虽然和他有过两面之缘,曾经他是她学生的家长,可是人家不一定还记得自己,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
不料路柏琛竟然叫住了她:“白小姐?”
白谨言听到声音,有些吃惊他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愣,随即站住了,镇静地跟他打招呼:“路先生,你好。”
路柏琛点了点头,看她脸上有几分焦急的脸色,问:“事情谈完了?”
谨言胡乱的点了点头,“嗯,路先生还不走吗?”
距离她进办公室已经有半多个小时。
可她出来后,他还在这里,身边只有个助理,又不见有其他人陪着谈事。
“有一点其他的事,刚忙完。”路柏琛说,“白小姐,你一个人?”
谨言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我正好要走,白小姐一起吧。”
白谨言还在犹豫的时候,路柏琛微笑说:“怎么,白小姐,你是打算在这里等到雨停?还是你更倾向于,冒着大雨出去外面打车?”
他语气虽轻,却颇有四两拔千斤的气势。
外面仍在瓢泼大雨,她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于是不再坚持,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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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这边正在车里翻找资料的张先生,好不容易找到,抬头间,就看着谨言坐进路柏琛的车子里的一幕,愣了一下,微微蹙眉,脑子里倒是转得飞快,顾又廷的林特助在电话里告诉他,和这个女的毫无关系,让他谨慎合作。
难道是因为她搭上了路柏琛,所以和顾又廷出现了分裂?
他被自己这想法惊一下,可联想昨晚她和顾又廷的举止,那会儿明明还打得火热!
今天却已经分裂!
再去看那辆离开的卡宴,他觉得一切都恍然大悟了!
张某人默然,过了会儿,脸上神色变了又变,在心里沉思一会,拨了个电话到公司:“下午两点开,召开所有人开会,商谈一个城边地区绿化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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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车辆甚少,没有碰到塞车,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开到了酒店。
待车停稳在酒店门口,谨言对路柏琛道了谢,打开车门就要走
。
路柏琛叫住她,微笑说:“白小姐,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但是总会过去的。我觉得比起现在的工作,你更适合当老师。但不管怎么说,希望你的生活越来越好。”
谨言愣了一下,点点头,说:“谢谢,我先走了。”然后下了车。
路柏琛目送她走进酒店大门,才收回视线,说:“开车。”
卡宴瞬时掉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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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谨言和家瑞正陪着小熊拼图,拼到一半接到了张先生的电话。
“什么?”谨言惊讶之余想不通为什么。
“是的白小姐!真的不好意思呢,今天上午我们的会议,出了些差错,所以误导了我,我下午又召开了会议,针对项目重新进行谈论,发现就如白小姐说的似的,这个项目,确实值得。”
“……”
“白小姐,不知道你晚上有时间吗?”
谨言静了半响,忍不住开口:“张总,你的意思是……?”
“如果可以的话,晚上八点,白小姐过来久酒会所,我们把合约签了!这回张某拿自己的兴誉保证,肯定不会食言,还请白小姐,一定要赏脸过来!”
挂了电话,谨言仍百思不得其解。
那位张先生已五十多年纪,两须发白,虽是性格虚荣,眼界高,但为人处事都很严谨,各方面都做得令人信服,家中有妻有子,婚姻尚属于美满,也从不贪恋美色。
所以,她一时想不通,没了顾又廷那条线,他又是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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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熊缠着她拼完图,才肯放她走,谨言赶来的时候已是八点过五分。
张先生一改白天的性情,扬起了笑脸,“不晚不晚,这个点算早了。”
谨言抿了抿唇,坐到座位上。
“白小姐,我听说你20多岁就去美国发展了?”
“对。”
“白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比起许多人要更有志气啊。”
听着张先生的吹捧,谨言不知他究竟是作何它想,正思忖着,他身体微微往前倾,双眼闪着微光,低声地问她:“白小姐,今天上午你和路柏琛碰到,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呢?”
路柏琛?
谨言凝眸,怔了一会,很快恍然大悟。
他这回约她出来,是为了路柏琛?
“路氏这几年虽比不上顾林,但实力和名望都是很好的,在业界亦是有口啤的,但这工程审核实在太严,一般人可真的吃不消啊……”张先生仍盯着她,着急地追问,“白小姐,我冒昧地问你一句,你和路柏琛是什么关系?”
谨言飞快地反应过来,她终于明白,今晚这位张总反常的原因了。
只是,路柏琛?
他好像误会了她和路柏琛的关系……
蹙眉,她正想要开口,包厢的门骤然被推开。
侧眸望向门口的方向,来人正是路柏琛……
他是独自一人,仍是白天所见的西装革领,一丝不苟。
谨言神经紧绷。
“路总!”张先生立刻起身,迎上前。
路柏琛深邃的眼眸,此时正望向谨言这边……
坐下后,张先生一个劲朝着她使眼色,似乎要她开口说什么。
谨言心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