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庆一愣,猛地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是唤的小桑儿,这怎么行,被白墨辰那醋坛子知道了,还不得跟自己绝交啊。
“不笑,我不笑了,阿桑,求求你,千万别跟那厮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喊你小桑儿了。”
这哪里是小桑儿,这是大桑儿,不,这就是母老虎,桑儿可是白猪头对这女人专有的称呼,自己除非想找死,不然,还是不要抢。
乔桑放开他,双手环抱,冷笑,“马长庆,你错的,可不止这一件。”
马长庆揉了揉被扯疼的耳朵,真的是特委屈,早知道,就不出来惹这煞神了。
刚刚回来就见她脸色不好,转了一圈,他还以为,自己兄弟已经把她给哄好了呢,没想到……
哎,女人心,海底针。
“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
这人面对她的怒气,还能走神,她真是服了他。
“我还做错了什么,姑奶奶你直说。”
两人远离小孩,就是不想让孩子听见。
乔桑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人书。
“这是你给你兄弟的?”她很码定的道。
马长庆顿时哭兮兮,兄弟,我好心给你找来的,你怎么出卖我。
可惜,人赃并获,他还能狡辩吗?
“这个……这个……”
“我知道是你给的,不用狡辩,说吧,把我男人带坏了,怎么办吧?”乔桑笑眯眯的问道。
抬眼的时候,瞧见两小孩在阳光下暴晒,嘱咐道,“小雨小飞,你们先到门外树荫下等我。”
“好!”
两人跑出院子,乔桑走到院中的大桑树下,摘了帽子扫了扫石凳子上面的灰,放下书坐下。
“说吧,怎么办?”
马长庆抓头挠腮,心里在想怎么逃命,“以后,保证不给他这种书了!”
“你的保证,我不敢信!”乔桑很不给面子,直接道出自己的心思,勾了勾手指,道,“过来,咱们打个商量!”
这下好了,逃也没机会了,虽然,他不一定能逃得过乔桑的魔爪。
讪讪的走过去,也顾不得石凳子上烫不烫,直接一屁股坐下,露出讨好的笑,“阿桑,你说,只要我能弥补的,一定万死不辞。”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怎么就把书给了那qín_shòu呢,以他的宠妻程度,把自己卖了,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这是,怎么就让阿桑这个女人知道了呢,她一旦知道,陈娇娇岂不是也会知道?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守口如瓶,不将此事再传给第四个人知道。
“阿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给你相公这种事,问我我也什么都不告诉他,只求你,千万别把我有小黄书的事情告诉娇娇!”
要是娇娇知道,他不但总是色眯眯的看着她,还背着她把她想象成小黄书中的人撸串,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乔桑眯眼一笑,原来,这家伙不单单怕白墨辰,还怕娇娇啊,这更好办了。
“你哪里还有书?”她突然问道。
“这……没有了!”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看乔桑的眼睛。
“说谎,到底还有没有?”乔桑无语,都这时候了,能不能痛快点?
马长庆焉了,耷茸着脑袋,面色难看,“还有。”
这可是他在镇上城西忙活的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这个女人,不会是打算全部毁了吧?
“等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全部给我送到老宅,悄悄给我!”乔桑十分认真的嘱咐,完了还不放心,“是全部,要是被我发现,你藏了,嘿嘿,那我可不敢保证我张破嘴会不会说出去。”
“好,全给你,给你!”
马长庆心想,能用书解决的,都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书没了,他还可以去买不是,名声没了,他在陈娇娇的面前,可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还差不多,以后,不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另外,我拿了你所有书的事儿,也不能让他知道,不然……”
“好,好,我不说!”马长庆忙摆手,深怕说慢了,乔桑收拾自己一般。
“算你认错态度良好,我一定把我的嘴拉好拉链,绝对不在娇娇的面前暴露你sè_láng的本质。”
马长庆不乐意了,反驳道,“谁sè_láng了,食色性也,懂不懂,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急。”
他小声的嘀咕声,乔桑听了个正着,噗嗤笑道,“猴急也没用,早点把人娶回家才是正道!”
“我知道啊,可是你知道,我从家里悄悄走的,回去自身难保,要是知道我还自作主张带了一个准媳妇回去,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那你们就这样耗着?娇娇现在没有家人,我就是她亲妹妹,我可不同意你们私定终身。”
这事要是在一个地方还好说,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家里总不能拆散,但是,马长庆不是这里的人啊,到时候,他一回去,谁知道是个什么境地,对他死心塌地的娇娇,又该怎么办?
“我们不会私定终身,我一定会明媒正娶将娇娇娶回家,这辈子对她好,比你家小花花对你好,还要好。”他无比坚定的打着比喻。
“切,你这话,让我家小花花听见了,一定发狠甩你几条街,况且,有些好,不是说说就行,要看实际行动。”
“反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一定会对娇娇好一辈子的。”
他们信不信没有关系,他相信自己的心,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