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多样性的,文学是其中一种重要的表达方式,在这里,我们脚下的国家大剧院,曾经有无数的文学经典被改编成舞台剧。艺术有表现方式上的不同,但没有本质上的不同,比如,我们看看台下最年轻的那位作家,才20岁的李想不仅在文学上给予了我们无限的遐想,在音乐上,他已经是耳熟能详的国民音乐家,今天,他的文学作品来到国家大剧院,明天,他的音乐也不会迟到……”
说到这里,镜头再一次对准了李想。
李想笑着朝舞台点头致意。
小李家里,窦窦听的一脸懵圈,完全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在说什么,但当镜头切换到李大象时,她知道是在说她的大象,然而她还是听不懂鸭,揪着婴儿肥不放,着急地说:“我肿么听不懂,我肿么听不懂鸭——谁来给小姐姐讲讲鸭。”
她看向师师,师师也看着她,大眼瞪更大眼,一看就知道,姐妹俩谁都不懂,别指望解释。
小姐妹拿眼睛看向李朝,李朝头疼,说:“在夸你哥哥,说他写的故事很好,唱的歌也很棒。”
“o。”师师恍然,旋即喜滋滋的,又开始找黄佑怡聊天。
窦窦揪揪婴儿肥,继续问李朝,前面这个老头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说的啥呢?
这可把李朝难住了,前面胡明堔说的一大段,不仅窦窦听不懂,他也没听明白,听的太费劲,一走神,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看向向小园,让高知分子来解释。
向小园牙疼似的说:“文学典礼就是这点不好,虚头巴脑,让人听的云里雾里,我感觉自己被降了智。”
这话很明白了,她也没听懂,而且觉得自己智商遭到了毒打和碾压,如果是儿子参加了,她立刻调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