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后来女子思乡,返回到了东陵,君龙泽陪同一起……只是没想到,发生了惨剧,从此南凉与着东陵,产生了深深地隔阂留。
明珠凝着面前的姚淑珍,下意识将她与君墨白的母妃,联系在了一起。
之于君墨白,她尚有着几分熟悉。
气势上,他偏于君龙泽,之于长相上,应是随了他的母妃,继而联想到,她定是绝代佳人……至于姚淑珍,也是美的,哪怕已上了年纪,不过美于华贵。
两个女子,皆是母仪天下。
一个位居东陵,一个位居南凉皇后藩。
明珠突然想到,君墨白身上的蛊毒,因着生来带有,那么在这皇室里面,当年出于何人的毒手?而,姚淑珍既与君墨白的母妃,曾经关系亲密。
那么,她对于故人之子,应是怀着几分情意。
这些天里,在这宫里面。
姚淑珍与君墨白,应是有着往来,将着这些一一串联,看似透着合理……只是,明珠的心头,隐是感到不对,她归结于,对于姚淑珍不喜,才想了过多。
思及种种,止住了想法。
君墨白的事情,与她并未有关系,无需这样的去想,一想到他,心头涌出几分不适……偏是,已是遇上了姚淑珍,她是东陵皇后,于情于理。
她需得停下,上前问安。
事实上,不用自己主动,已是有了宫人,眼明心快的上前,朝着姚淑珍汇报上……很快,姚淑珍与谢婉言,朝着这里看了过来,明珠神色淡然上前。
“明珠见过皇后娘娘。”
微微的弯身,施了一礼。
对于明珠,谢婉言自是不喜,甚至称得上憎恶,她不仅抢了她所有的风头,更是抢了她爱慕着的男子,偏是没有一点办法,能够阻止。
“本宫还道是谁,原来是明珠郡主。”
看着面前的明珠,姚淑珍轻抚着指甲,淡漠的应了下来。
明珠不语,面前的姚淑珍,当今的东陵,华商早已是被架空的皇帝……一方面,权利握在了华枫的手里,还有一方面,便是华谦。
华谦,东陵太子,同时还是面前女子,姚淑珍的子嗣……至于华素,不偏不倚,也是她的女儿,对于姚淑珍,明珠并不小看。
她虽是女子,管理着三宫六院。
但是,私下里,明珠得到过消息,华谦手上的权利,多半是姚淑珍为他争来的……换而言之,华商还不如姚淑珍,能够与着华枫一争上下。
“本宫听闻,明珠郡主近日,似是时常进宫。”
隐是试探,姚淑珍有意无意,道上这么一句。
明珠心头一跳,凝了眼姚淑珍,划过一许思量,华素将着睿儿藏了起来……她这些日子,近乎是焦头烂额,华素是姚淑珍的女儿。
若是,她对于姚淑珍,道出了她的身份。
那么,想来姚淑珍,同样的知道,睿儿的身份,一想至此,微是冷笑……看着姚淑珍,一脸无波的模样,不愧是掌握着后宫与权利的女子。
任何情绪,皆是不显山露水。
“明珠只是进宫,看上一看,并无他事。没想到,还让皇后娘娘留心,实在是明珠的福气……”
似是打太极,明珠谦恭的回上。
见此,姚淑珍精致的眉眼一挑,朝着明珠上下一打量……后而,隐是想到什么,随意道了句:“明珠郡主生得如此倾城,比之摄政王妃,还胜上一筹。摄政王有你这样的女儿,当真是令人羡慕……”
这一语,藏着什么意思。
明珠沉了下心,想着华谦拆穿,华明珠已死,她不过是冒充的……不用说,姚淑珍定是清楚,她有意提上,莫不是存着警示。
敛了神色,装作不经意,抬头迎上了她。
姚淑珍也在看着她,细长的眸里,掺杂着看不懂的情绪,映衬着头上的凤簪……阳光下,凝聚着光芒,将她整个人映衬得华贵无双,颇是高不可攀。
饶是明珠,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而,在她边上的谢婉言,脸上明显摆
着不甘,一览无遗……显然,谢婉言这样的女子,无需搁在眼里,她的心计还不够深沉。
正是气氛,逐渐的陷入僵持时。
远远地,有着脚步声,传了过来,引去了人的心神。
不由得,明珠瞥了一眼,一时间,不免是意外的,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君墨白……他遥遥而来,两侧是盛开的百花,偏是他的容颜风华,让着百花黯然失色。
明珠还未缓过神,姚淑珍已是绽放了一抹笑,快步走了上去:“墨白,你怎么来了?”
态度间,满是热络。
而君墨白,神色原是淡然,似是不经意的,凝了明珠一眼……转而,染上一许笑意,回上道:“朕来,自是看望您的。”
君墨白的态度,无疑让着姚淑珍,感到欣喜一般。
原本,面着明珠的淡漠,此时溢满了笑意:“有你这句话,我也是心安了。本宫这些日,一直派人前去,你却避而不见……”
语顿,似是凝噎。
明珠微是皱了眉,怎么也想不出,姚淑珍这样的人,能够这样的注重感情……心头,泛出几分不信,缓缓地上前,到了他们身前。
“我明白,这些年以来,南凉与东陵的关系,一直处于僵化。说起来,我实在对不住你的母妃,当年害她失去了性命,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未等君墨白回上,姚淑珍已是一脸悲戚,握上君墨白的手,道上了一句句。
君墨白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