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糯香的皮蛋瘦肉粥,配了七八种苏清爱吃的爽口小菜并三笼小笼包,一起装入食盒。顶 点 x 23 u s
长青将食盒交给薛天,“这是殿下给王妃准备的早饭,你派个人送去。”
薛天……
狐疑接过食盒,薛天道:“他干嘛不自己送去?”
反正天天也是游手好闲!
薛天没有说出的这句话,长青福至心灵的懂了。
长青懂了,立在长青不远后的容恒,也看懂了。
狠狠吸了口气,容恒别过头朝另一方走去。
长青心疼的追上去,“殿下,别理他们这些军中粗人。”
容恒扯嘴,“是事实。”
长青急了,“怎么就是事实了,哪是事实啊,您明明……”
密室里那满满当当的宗卷,要真是游手好闲,准备那玩意儿干嘛!
还有……
长青正说,一个小侍被府中下人引着过来,一眼看到容恒,小侍立刻急奔过来,“殿下。”
长青立刻住了嘴。
容恒眉心微动,“怎么了?”
小侍道:“陛下让您即刻进宫。”
“出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才刚下朝,父皇叫他进宫做什么。
小侍左右环顾一瞬,压着声音道:“长公主今儿一早薨逝了。”
容恒狠狠一愣,眼底骤然涌起寒意。
死了?
这么快就死了?福公公审出有用的了吗?
谁下的手。
镇国公一党,还是……
“那太后呢?”
小侍轻轻摇头,“太后娘娘无事。”
容恒心头涌起狐疑。
不是母子蛊吗?
御书房里,容恒进去的时候,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都在,皇上阴黑着脸,坐在书案后。
“父皇。”容恒行了个礼,与刑部尚书并肩而立。
皇上吸了口气,咬着压根扫了一眼面前三个人,道:“从今儿起,长公主的案子,由恒儿和刑部并查。”
刑部尚书立刻领命。
容恒心头疑惑一瞬,跟着领命。
怎么就让他查了。
疑惑一起,转瞬恍然。
长公主死了,口供等于断了,而他又是这个案子最一开始的调查者,没有人比他知道的更明白了。
想明白了,容恒便坦然立在那。
皇上朝容恒道:“苏清之前奉命查镯子一案,从今儿起,你也一并接过来。”
容恒点头,“是。”
皇上捏拳咬牙,“务必给朕查清楚,她与苗疆之间的所有联系!”
“是。”
领命之余,容恒心头微动。
为什么父皇的关注点,不是威远军到底被谁毒害,而是那些苗疆人呢?
父皇一贯英明,这一次,怎么有点诡异。
容恒语落,皇上一摆手,“你们下去吧,案子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朕回禀。”
说罢,转头朝福公公道:“把你审出的东西,给他。”
福公公应了,立刻将一叠口供交给容恒。
带着口供,容恒和刑部尚书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皇上看向大理寺卿,指着桌上的册子,道:“她拿的是大夏朝最好的封地,她的府中,你竟是什么都没有查封出来?”
这册子上,除了登记了些花瓶摆件之外,竟是一件金银首饰没有,一张银票没有!
怎么可能!
大理寺卿一头大汗,朝皇上道:“陛下明鉴,臣真的里里外外都翻了,什么也没有查到。”
说着,大理寺卿觑了一眼皇上阴黑的脸色,低声道:“听朝臣们说,昨日,九王妃从长公主府邸运回一只装的满满当当的麻袋。”
皇上顿时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苏清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打劫了她府中的金银财物?放肆!”
吓得大理寺卿脖子一缩,“臣不敢!”
皇上阴冷道:“不敢?你以为朕不知道,每次查封府邸,你们这些主审官,都要雁过拔毛,肉过留油。”
大理寺卿膝盖一软,扑通就跪下了,“臣不敢,陛下明察,臣当真没有贪墨分毫。”
天地良心,他就是想贪,也得有的让他贪啊。
苏清一麻袋装走了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
剩下的,最值钱的就是那些古画古玩收藏品。
虽说收藏品也值钱,可这种东西,哪能和金银细软比。
皇上沉着脸,看着大理寺卿,“她府中有多富足,朕一清二楚,你既是负责查封,就给朕老老实实的查!”
大理寺卿……
什么意思?
难道让他把空额补上?
这么一想,大理寺卿惊愕抬头看向皇上,“陛下,长公主府邸,当真什么也没有,当时,九王妃运走麻袋,好多朝臣都看着呢,大家都说,印出来的轮廓像是元宝之类的。”
皇上气息一沉,“看出来,当时为何不拦?”
大理寺卿……
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皇上也不信。
可不信也得说啊,总不能苏清运走了银子,余下的空缺他给补啊。
这叫什么事!
鼓足勇气,大理寺卿道:“九王妃面前,他们许是不敢造次。”
皇上愤怒一拍桌子,“苏清面前,他们不敢造次,朕的面前,你就敢造次?谁给你的胆子?”
大理寺卿吓得差点尿了。
皇上多一眼不看他,“忠勇伯府,搜出现银二十万两,金银珠玉首饰无数,长公主府邸,难道还不如忠勇伯府?”
大理寺卿……
“朕限你三天时间,你若是查不出,等着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