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鹿羚心中有底:“莫非你今日来是讨说法的?”
阿逸作怪的摇摇头,有些无聊的道:“我来鹿原宗,可没兴趣要说法,我要见鹿梳,你带我去。”
这会鹿羚还想说些什么,阿逸急不可耐的骂道:“你他妈的别婆婆妈妈的,是不是个男人!”
顿时,鹿羚闭上了嘴巴,他没有兴趣和阿逸斗嘴,反倒是想看看这辰逸来鹿原宗到底要做什么。
还是那个充盈着无限威严的鹿原大殿,穿过城楼往后一万亩皆是鹿原大殿,穿过接连成片的亭台楼阁,看过蔽日遮天的杉木,又有溪水流长的连排平房,但就是这些平房也是红瓦白墙,别有一番景象。
直到鹿羚带领阿逸走到了真正的鹿原大殿,望向那块黑邃森严的大匾,阿逸胸中燃起来滔天计谋,今日的计划,将会打乱修神界往后的格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阿逸的心情自然澎湃了许多。
“就是这了,我不方便进去,有童子给你开门,得到准许后就可以进去,你——”
鹿羚还未说完,阿逸便往前走去,跨过十几阶梯子,阿逸狂敲大门,口中大喊道:“鹿梳老儿,开门,老子给你送好处来了,要不要看你!”
阿逸这番做派把鹿羚看得一愣一愣的,急忙想上去阻止,就在这时大殿的门突然打开了,露出一个童子的脑袋,严厉道:“休要扰了宗主清修!进来吧。”
这样都能进去?鹿羚无语,摇了摇脑袋去到后殿,那里可以偷听到一些谈话,这是鹿梳鹿羚两父子间的不宣之秘。
阿逸走进大殿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华丽,高台威立刻着各种奇怪的金色符文,几根耸立的石柱上更是攀龙附凤,金灿灿的一室显贵,夺目不必多言。
而台上,坐着的正是鹿梳,鹿梳的神识覆盖百里,辰逸一到鹿原宗他便已经知晓,此刻闭目不语,是要给阿逸一点困难。
但阿逸怀揣着本钱而来也不怕鹿梳事多,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自有童子送来茶水,送来后便退下去,留下阿逸与鹿梳两人,阿逸泯了一口茶水后,感觉味道不错又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干净,顺便吐了几颗茶叶渣滓。
“鹿梳老头,你把我害得好惨啊,可是我还是能站到你跟前,你气不气?”阿逸开始东拉西扯起来,步入正题前,先得把账算清。
鹿梳不语,只是睁开了眼睛,古井的那么可恶,外人传言他恨透了辰逸,但此刻看来,并无这事。
“老头,你别不说话啊,搞得是我错了似的。”阿逸嬉皮笑脸的,想要激发鹿梳的不乐意,但鹿梳就只是盯着阿逸,一动不动像个木偶。
阿逸顿觉无趣,老半天才叹了口气:“我这次来呢,也不是兴师问罪,我也问罪不起,而是给你谈一桩卖买,你不想听,我便走了。”
“请便,不送。”
终于,鹿梳发话了,他把阿逸这些小把戏看在眼里,等到阿逸不请自离,顺水推舟便要阿逸走人。
阿逸自己挖了个坑,被人推到坑边上了,这会来不及填,只好撇撇嘴:“死老头,神剑宗你想要吗,我可以帮你拿到。”
“神剑宗。”鹿梳一字一顿的把神剑宗三个字重复了一边,眼神往下倾斜后重新抬起:“你想怎么做?”
阿逸不屑一笑:“怎么,宗主不赶我走了?或者是说我说出了方法再赶我走?”
熟悉阿逸的人都知道,阿逸是个不喜欢吃亏的人,鹿梳自然更明白,他长呼一口气道:“我知不知道又如何,最终得利最多的依旧是你辰逸,再说,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呢?”
和他又有哪门子的账?阿逸虽然想不到是是谁从中作梗,但也知道这不过就是挑拨离间的小手段罢了。
于是阿逸摆摆手:“鹿老头,你别说那些没用的,合作才能共赢,自然你的好处,你在乎我得到多少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