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是这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产物,童子哑口无言,匆匆交代了几句便走了,走前还是叮嘱道:“若是在神剑宗有急事,可找东帆尊者议论。顶 点 x 23 u s”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阿逸东帆是鹿原宗的内奸嘛,阿逸笑着答应,心中却腹议起来,内奸做到神剑宗二把手,手段不低啊,而且这东帆尊者还是鹿羚光明正大的师傅,这其间的弯弯绕绕大有文章。
万事俱备,连东风都有了,阿逸自然就准备上路了,想必鹿原宗此刻也开始了筹备,鹿梳多半都等不及想吃蛋糕了吧?
回神剑宗的路上,并没有来时那么急躁,还有五日的时间,更能做足些准备,阿逸没有接触过暗器,也没有使用过匕首杀敌,自然要好好磨练一番,至于那蒙仙网,虽然是个好宝贝,但用处却没有其余两样来的直接。
阿逸骂归骂,也不得不承认那雪花针见血既化,会使人瞬间丧失战斗力,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在忍善的帮助下,雪花针的技巧和用法阿逸也熟悉了些,但忍善还是忧心忡忡的道:“大哥还有后手吗?”
其实忍善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阿逸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周述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技,兵法云,知己不知彼,胜负五五开。
“那和尚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阿逸边走边说道。
和尚的僧衣在夕阳下颇有大师风范,此刻焦虑着眉头道:“大哥的想法不外乎是借力打力,但最后还是得靠自己杀死周述,若是杀不死,又做何解?”
还没完,忍善补充道:“且周述现在身边多了些心腹,他们又怎么会看着周述被大哥所杀?”
确实,若是把宝全部压在鹿梳身上,若有闪失,便是万劫不复,这也是前人常说,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原因。
阿逸笑笑:“要想把棋下到一点破绽都没有,哪里是这么容易,和尚,我这是釜底抽薪的法子,背上一战你可得护我周全啊。”
一股不自信的衰落之感出现在两人之间,江鸢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此刻回头眨巴着大眼睛:“你们在聊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夕阳美人,真是美艳绝伦,江鸢有一种别样的塞外之美,高贵而灵动,让人百看不腻。
忍善一愣,眼角微微眯起,看向阿逸道:“大哥可知道江姑娘天生具有雷电之力?”
说道这,阿逸身子一颤:“你也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畏惧,那种电一下就全身酥麻昏睡半天的情况就是忍善也逃不掉,阿逸哈哈大笑起来:“和尚,你竟然碰佩儿了,哈哈哈~”
笑了一会,见忍善并无笑意,反而脸上挂着想说不敢说的表情,阿逸奇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便秘了?”
忍善只好传音道:“能否让江姑娘触碰一下周述?到时候便可出其不意,直接杀掉周述?”
和尚此言,并非没有道理,但施行困难,并且阿逸怎么会让周述这种小人碰一下冰清玉洁的江鸢呢?
在阿逸摇摇头后,忍善还是不死心,他知道阿逸顾虑什么,自作主张的看向江鸢:“江姑娘,你的雷电之力,能否外放?”
江鸢看着这两个人打哑谜,自己一个人旅途无聊得很,这会有人能陪她说话自然高兴:“我不知道,我得试试才行。”
说着,江鸢伸出一只小手握成拳头,举在肩膀上,信誓旦旦往下一砸——
呼啸的小风给予了江鸢最高评价,那就是,屁都没有!
见到江鸢原本毫无瑕疵的小眼神这会有些尴尬,阿逸便摸了摸江鸢的小脑袋:“算了,这事也用不着你,不过我很好奇你当初是怎么把蔚彩打伤的?”
江鸢嘟着小嘴回忆了下:“当时她骂我什么都不懂,让我别跟着她,我很生气,就像刚才一样举着小手打了她一下——”
“愤怒。”忍善从嘴里憋了两个字出来。
阿逸也想到了这一点,左右四处望了望,路旁的树上有麻雀,心中为其默哀片刻,阿逸脚尖轻点地面,身子即刻飞起,运用灵气锁定那只麻雀,可怜的小麻雀便插翅难飞了。
平稳落地后,阿逸手中便多了一只小麻雀,江鸢眼中冒着崇拜:“哥哥,你好帅!”
阿逸撇撇嘴,不理会小女子的心思,问江鸢要了一根发圈,把小麻雀捆起来放在地上道:“你想想当日蔚彩对你情形,然后想象把气发在小鸟身上,隔空而发,对准了来。”
“小鸟这么可爱,干嘛要打人家嘛~”江鸢泛起了童心,看样子不太愿意。
阿逸无语,看了看忍善,忍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被,阿逸差点气死,踹了他两脚:“站一边去!”
忍善依言,自知不是个东西,滚到了一边,阿逸满意的回头看向江鸢,开始了罪恶之路。
阿逸抱了抱江鸢才道:“佩儿,你看啊,这不是一般的小鸟,它是麻雀,麻雀什么都吃,吃得最多的就是农民伯伯的粮食,你想想啊,这种坏鸟,我们只是小小的让它睡一会,你觉得呢?”
忍善站在不远处嗤笑一声,嘀咕道:“这恐怕是麻雀被黑得最惨的一次了...”
江鸢倒是没有过分纠结小动物的可怜,只是她从小生长在齐山,每日与妖兽作伴,心地纯良一些罢了。
谁知江鸢突然道:“哥哥,你再抱抱我,我就试试。”
“......”阿逸绝倒,这女孩的思维阿逸这辈子只能猜透一丁点了。
站在一旁的忍善有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