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巴巴图恨声瞪着狼本真。
“哟,脾气还挺大的。”
狼本真才不怕他发火呢,“说你是丧家犬都是抬举你了,你看看你现在象什么?连你最亲的兄弟都背叛你,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却用最下流的,连江湖上的cǎi_huā贼都瞧不上的手段,啧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东蛮夷的国师的,难道那个国王是个傻子还是瞎子?”
巴巴图被他的话激怒了,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了。
“如果你现在还不走的话,很快城里就会有人出来抓你了,劫持公主可不是个小罪名哦。”
狼本真悠然的向着城门的方向。
巴巴图一惊,如果不是他提醒,差点忘了乐川公主已经跑进城了,就在这里,他发现那只离自己不远的狼凭空消失了,诧异的看到狼本真时,狼本真也消失不见了。
“抓住他,在那里。”
就在巴巴图惊惧之时,城门里涌出一队骑兵,各自催着战巴向巴巴图冲来。
见势不妙,巴巴刚要低头拉起扎木罕,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他的话,何至于如此,索性不再管人了,自己逃命要紧。
巴巴图毕竟也算是有些法术,而且又是单身一人,逃命比较容易些,这些骑兵冲到近前时,看到地上趴着的扎木罕,二话没说,就把他弄进虎王府交差了)
逃回来的乐川公主直接进了虎王府,将自己的经历对元祯一说,元祯马上派出骑兵去城外捉拿巴巴图,倒把扎木罕给带回来了。
“扎木罕,你醒醒。”
乐川公主一见到被两名侍卫拖进来的扎木罕,立时迎上去。
还不等她接近扎木罕,就被元祯一把给拉回去了,紧接着一名侍卫提来了一桶凉水,照着扎木罕就泼下去,整个大厅里被溅的到处都是水点。
扎木罕醒了,似乎感觉到不舒服,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扎木罕。”
乐川公主挣开了元祯的手,在扎木罕面前蹲下身子,以让他看到自己。
“这是哪儿?”
扎木罕翻身坐起,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全是水,自己如同在水里泡过一样,马上看到站在乐川公主身后,怒目而视的元祯,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扎木罕,你可知罪?”
元祯显示出王者之风。
“五王兄。”
乐川公主看到扎木罕浑身上伤的样子,尤其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居然心疼了一下。
“闭嘴!”
元祯不想听乐川公主替他求情,虽然他救了乐川公主,但毕竟与巴巴图是一伙的,劫走公主的罪是不能不追究的。
“我无话可说。”
扎木罕虽?罕虽然整张脸都肿得跟包子似的了,但那份冷酷依然在,把脸一侧,根本就不看元祯。
“既然你承认了,那的确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来人呀,把他押到刑部大牢去,严加看守,待本王禀明皇上之后,再做决断。”
元祯对于这种败军之将,潜入京城原本就有十足的危机感。
“王兄。”
乐川公主还想说什么。
“跟本王进宫。”
元祯不想听她多说,而且认为她小小年纪,容易被对方的一些小恩小惠所蒙骗。
乐川公主脱险的事,皇上已经接到消息了,心中甚慰,当得知其中一名参与劫走公主的歹徒已然抓到了,不等元祯说完,就马上下旨处死,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还特意下旨,要在大十字街头,当众处死扎木罕。
乐川公主想替他求情,毕竟如果不是扎木罕,自己不会回到京城的,更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扎木罕不但没有了恨意,反而有了感激之情,但她不敢说,自己在宫里原本就是个不怎么受宠的公主,皇上甚至都从来没有想起过她,在皇上面前,她甚至大气都不敢出,如同一个低眉顺眼的宫女一般站在元祯的身后,只希望皇上不要注意到自己才好。
“乐川。”
皇上似乎终于注意到她了,并侧脸瞅着她。
“儿臣在。”
乐川公主忙答应一声,从元祯的身后闪身走出,依旧低垂着脸,不敢看皇上一眼。
“乐川都长这么大了?”
皇上似乎很意外,自己居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看到她出落的亭亭玉立,欣慰的点了点头,“说起来,朕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岂止是好久,应该是好多年了吧?
这个当爹的居然一点惭愧之心都没有。
“女儿不肖,没有以父皇膝下尽孝。”
乐川公主不但不敢对他有丝毫的怨言,反而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你遭此大难,能平安归来,朕心甚慰。”
皇上叹了口气,“回转绿萼苑去吧,朕会加派护卫,以保绿萼苑的安全。”
“谢父皇。”
乐川公主自是不想在这里多停留片刻,退出去了。
皇上目送她的身影走出了大殿,转脸对元祯说:“你这个妹妹倒还真有她母亲的风采。”
元祯在心里替乐川公主感到了一丝悲哀,这是什么父亲呀,若是女儿生得不好,便不认了吗?
“父皇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臣也告退了。”
元祯想亲自安排一个绿萼苑的安保,毕竟巴巴图还没有落网,若是他贼心不死,再来一次,就不见得有如此幸运了,乐川公主的美貌也确实出众,在诸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