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老头说,他们这个小基地里原来有六户人家,这些年,陆陆续续有人在外出时失踪。21个人也降到了11个人,剩下的人重新组织了家庭,组成四户。就在前两日,刘洋和张丽丽小两口说要出去找点衣服和日用品,再没回来。
“我怀疑他们被附近的变异人抓走了。”老头说,“我们没有能力,以往发生这样的事,也只能在祭台前给他们上几炷香,但如果您能帮忙,或许他们还有救。”
骆有成和广旭确认了一下,老头没有说谎。“他们有几个变异人?都有什么样的异能?”
老头说:“看到他们躲还来不及呢,哪知道他们有什么异能呢。涛子,你见过,你说说呢。”
名叫涛子的年轻人说:“我见过两个,有一个看模样很正常,另一个长得像章鱼。就住在附近街区,但这次是不是他们做的,我也说不好。”
骆有成再次解开了束缚带,走到桌边开始穿衣服,“老人家,你说自那次拍卖后,再也没了米豆豆的消息,那你怎么帮我找她呢?”
“她父亲是实验室的狂人,她也一样。我们找找鱼城的几个生化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没准能找到她。”
骆有成套上机车夹克,“能告诉我刚才我是怎么晕倒的吗?”
“那朵花上有个小小的机关,一旦触摸,就会释放低剂量的麻醉气体。”
好奇心害死猫,骆有成嘿嘿尬笑两声。“那行吧,这活我接了。明天麻烦涛子给我带路,我去会会那些变异人。”
骆有成这时才与对方做了自我介绍,老头叫宋时珍,男青年叫沈涛,女青年叫顾晓臻,是宋时珍认得干孙子和干孙女。
第二天一早,骆有成在沈涛的带领下,向出口走去。这个小型生活基地的出口设在地下车库,出口处照例用了暗金色的合金板,只是这里做成了门,可以打开。
走过两个街区,沈涛向坡坎下的一栋大楼指了指,随后躲进了旁边的灌木林里。
这栋楼大概有30多层,其中一半楼层在坡坎下。楼宇距坡坎有五米,恰巧坡坎面对的幕墙有大片玻璃已经剥落。骆有成一乐,这下倒是省了不少事。
广旭提醒道:“别掉以轻心,你能在一幅3d画前跌倒,也可能在其他任何不起眼的东西前翻车。末世能活下来的人,多少也会想一些自保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