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姚鲲远:“我现在,就是在好好说,你别打算我,听我把话说完。顶 点 x 23 u s”
姚鲲远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下,忽然被怔住,而后便没有再开口。
我接着说:“不好意思徐警官,让你这担心到现在,但是我要说的是黑子他们对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们都知道,胡老师的女儿珠珠,是渐冻症患者,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效果很好的药物。”
“嗯。”徐警官点点头,附和我。
“之前我有听人说,金洲有个神婆特别有名,专门可以治疗这种疑难杂症。是,我承认我和胡老师都是无神论者,也没有去相信过有这样的巫术。可是看到珠珠那么一天不如一天,我们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试试。”
当我说出这段话的时侯,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瞎编乱造的功夫,还很了得。
姚鲲远和徐警官,当然都是不相信的。
我却丝毫不受到他们的影响,只想要如何把这套说辞,完整的说出来。
之后不管他们是谁要坚持去派出所,不管在任何时侯任何地方,我都坚持自己现在编造出来的理由。
我已经在姚鲲远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的嘲笑,似乎在说我编的故事太假,根本不可信。
管他呐!
“所以我找人联系到了巫婆,但她不愿意我们见面,只是通过中间人算了下珠珠的八字,说她因为缺水。她给到我们的建议就是,用狗牙和人血浸到水里,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我说到这儿,姚鲲远再也没有办法控制的,笑出了声音:“哈哈哈,你写故事会呐?”
“任老师,我希望你认真对待这件事。”
“我知道的徐警官,我是很认真在对待这件事,请你听我继续说完好吗?”我脑子里还在飞速运转,去想如何编造得即便他们明知道是假的,但也找不到任何证据和漏洞,来证明我说的是假话。
“巫婆给到的建议让我们都很为难,珠珠那样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可能去完成这样的事,当时我和胡老师,其实一度准备就要放弃的,万一是假的,珠珠的病不仅没有任何好转,反而生了其他的病怎么办?”
“后来,巫婆算到我和珠珠的命格其实很像的,所以建议我去代替也可以。”
“哈哈哈,你去代替,能起到什么作用?”姚鲲远忍不下去了。
“所以我的手上被狗咬伤,我拿着那条狗的牙齿,在水库里呆了两个小时左右吧。现在那颗牙,已经捞起来送到珠珠的身边去了,巫婆说那就是,她以后抗病魔的护身符。”
......
我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反正横竖的意思就是,都是为了珠珠的病,我们做了愚昧的事情。
虽然还是漏洞百出,但毕竟我是受害者。
话是从我嘴里面说出来的,他们再是不信,也得要找出反驳的证据来才行。
姚鲲远拿出手机,放到我的面前,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你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机上,是我昨天发给他的那条,求救短信。
一时:“当时我刚刚回家,看到家里有狗,被吓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才给你发的信息,还把暖暖和她的保姆,给送到你们家。当然,送走以后我才知道,是黑子他们带着狗来,准备按照巫婆说的,开始行动了!”
“鬼扯!”姚鲲远愤愤地说。
我耸耸肩,笑了笑。
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姿态,说:“好了徐警官,我要说的完整经历就是这样,胡老师和我都不希望报警。”
“为什么?”徐警官问。
“胡老师是党员,我们都是做教育工作的,受到的也是马列主义影响,知道在现在的环境下,是不允许有这种封建迷信活动存在的。可是珠珠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费尽心思才把狗牙给珠珠戴上,还没有到巫婆说的时间,我们不希望你们去追查她。”
徐警官很清楚,我是在说谎的。
他侧面隐讳地问我:“你跟我说老实话任老师,你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有什么难处?”
“不是的徐警官。”我装得淡定地笑笑,说:“胡老师是我大学老师,教幼儿心理学这门课程的,你也知道在我机构里,安安和暖暖都是存在着一定,心理问题的孩子,这段时间他们的进步,很大程度都是得益于胡老师的帮助。”
说到这,姚鲲远终于才收起了脸上,那嘲讽的笑容。
对于安安,他心里很清楚,是在胡老师的帮助下有了变化的。
不管他认不认可,相不相信,怎么阴暗的去想这件事,但他无法否认的是,胡老师一直对安安很好。
跟着,他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蹙着眉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徐警官一直在跟我做着思想工作,希望我如果真的受到委屈,就要相信法律的力量。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最终让自己委屈不说,还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不管他怎么说,我都坚定地摇头说:“徐警官,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在徐警官跟我聊以前,是去找过黑子的。
倒是不知道黑子是怎么说的,所以我得找个机会,去把我刚才编造的这个故事,完整地告诉胡老师。
别到时候,我这边是在撒谎帮他们,他们稳不住不打自招了!
原本以为姚鲲远在我提到安安了以后,在那思考的是,就这么信了我的话不再坚持。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