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远总的助理,请问你们这是?”
“哪个远总?”
“姚鲲远。”
“噢......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帮姚总回家取点东西,过来这里看到有个草坪,随便进来逛逛。”
外面传来的,是sanne和来人对话的声音。
我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sanne给卖到这里来了。
因为她在说完这个话以后,来的人叫他没事儿的话就可以先离开了,他们是要来这里找其他人的。
“好的。”
sanne应答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看样子她是和开车的司机一起,撇下我先离开了这里。
我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到沫儿就在我身边均匀的呼吸。
也能看到,房间内部的家具摆放,也是相当的简单。
几乎好像出了一张床,就再没有什么东西了。
沫儿拉着我,小心地往床那边移动着,然后把我往床下面推着,几乎是用呼吸在跟我说:“进去。”
我完全没有搞懂她这是要干什么,我又不像她是通缉犯,又没有犯什么事儿,是跟sanne一起光明正大从大门进来的,凭什么要跟她一起躲起来?
但是此时那种紧张的氛围,加上sanne刚才走的时侯,并没有想起说要带我一起走,再结合前后的事情,总让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即便再是不想要去相信沫儿,却不得不跟着她一起钻进床下,然后等着外面一群人冲进来四处翻找。
来的那群人在几间屋子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藏在床下我的和沫儿。
其中有个人质问道:“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谁知道,就说着房子回来了人,说是那个谁谁的女儿。”
“女儿?她都死那么多年,怎么还会回这里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到底是谁打的电话?刚才那守门的人呢,去哪儿了?”
“刚不是还在么,找一圈去。”
“找有个屁用,那人又不会说话,你问死了他也放不出个屁来!我估计是谁在瞎说,走吧走吧,人都死那么多年了,女儿怎么还回来。”
那群人到底也是没有找到藏在床下的我们,嚷嚷了几句就离开了。
沫儿听了好大一会,确定外面的人都离开以后,才把我从床下面拉了出来。
她跟我坦白说,这是她妈妈的房子。
确实,她也没有地方去了。
“所以,你也姓姚?”
“不,我跟着我妈妈姓的。”沫儿无奈地摇摇头,说:“任夕颜,你现在该是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了吧?还好,他们没有把你我给找出来,要不然麻烦就大了去了!现在这会儿,你怕暂时也是走不了,只能等我想想办法,看你怎么出去。”
“这里面进来人,还不能乱进来的?”
“你以为呢?是个人都可以随便进来那还了得?”
沫儿领着我走出卧室,给我递了个苹果,“你现在该是相信我说的,那个女人在打电话了吧?哦对了,她就是远总的助理?”
“嗯。”
“卧槽,我他妈!”沫儿猛地拍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们这是上了别人的连环套了啊!”
“什么意思?”
“你现在愿意相信我说的话了?”沫儿反问。
不管信不信她的话,我都知道sanne是把我扔在这儿了,到底我也不知道她扔我在这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夕颜,有些话不是我不想要跟你说,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跟你说。我一再跟你重申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我可以把钱还给你,也可以让你相信姚鲲远去美国找到你姑姑的事,跟我是有关系的。你怎么就不愿意,给我这三个月的时间呢?”
我总是觉得,只要跟逸仙苑扯上关系的人,跟我说话的时侯怎么就是含含糊糊的。
说到底,还没有以前苏烟跟我说话直白。
只可惜苏烟说的那些,我想知道,但是不敢知道。
说到底我来逸仙苑见沫儿,还是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能到这里来,还是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逸仙苑的事。
真的,逸仙苑这个神奇的地方就像是有什么魔力。
总是在吸引着,我的好奇心。
晚上到点,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走进来,冲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吃饭。
沫儿一直在念叨着,说到底sanne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会不会是她嘛?”我指了指刚刚把饭菜摆上桌的那个哑巴:“这儿平时间,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住是把?”
“还有我妈妈。”沫儿说。
“她不是......”
“后面那片草地上,都是她的影子。”沫儿接连否定道:“不可能会是她,因为每天早晚这个点,都会有人给她送来饭菜,她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但是到点就会在这个时侯去开门。刚才你们进来的时侯叫我的名字,我以为是我约的那个人来了。”
“你今天本来是约了人的?”
“要不然呢?你们说话我敢出来?”
“为什么不敢出来?难道你真的是躲着住到这儿来的啊?那你刚才还跟我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说姚家不会让警察来这里抓你。”经历过刚才和沫儿一起躲在床下面的经历之后,我发现我和他说话的时侯随意了不少,甚至暂时放下了她骗我钱的事,能够和她轻松地开下玩笑了。
沫儿苦笑着,说:“第一,我刚才没有说谎,警察是真的不会到这里面来抓人,即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