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ne做为主办方的工作人员,站在记者的中间。顶 点 x 23 u s
我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跟我一样的慌张,反而是有些带着看笑话的神态。
......
就在我越来越慌,完全忘了上台之前跟他们演练的台词,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的时侯。
姚鲲远站到我的面前,笑着回答记者,“即便任老师有这样的打算,也不会现在就回答你的,对吧?”
全程哄笑,算是化解了我的尴尬。
后面的提问节奏,明显就被姚鲲远给掌握了回去。
聚焦点很少再放在我的身上,多是围绕着画展和画的主题来,当然也有些我姑姑的私事。
类似于,我姑姑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还在创作之类的。
我都只需要,照本宣科地回答就行了。
好不容易撑下来场面,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跨入了一个新的阶段,离开的时侯跟其他人打招呼的姿态,也自信了许多。
就单画展的开幕式,在金洲就要举办三天。
第一天只是开始,有噱头有记者来,在第二天和第三天,会让前期预约的少部分进入画展展区。
与此同时,再开始后面正式展览的时侯,门票的销售。
三天开幕式的花头弄得,连同我在内的人都觉得有些夸张了,毕竟在这之前姑姑并没有什么人气啊,而那些超人气的画家也都没有这么大的派头。
鲲远这么一搞,甚至我都觉得在画家圈子里,不知道是不是会当成笑话。
这谁啊,哪儿来的?
什么谱儿啊,摆得这么大。
但是鲲远公司上上下下,都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经过多次的商讨都觉得说,这是商业宣传和吸引噱头最好的方式。
而我,做为一个花瓶似的摆设人,这些天自然都不能离开鄞州的。
第一天的答记者问后,大家都还要准备第二天的工作,所以各自都回了酒店。
打开电视,我看到自己站在台上,除了那短暂的局促之外,大多数时侯都是大方得体的。
因为是全国范围内的电视台播放,认识我的朋友几乎都看到了那个画面。
我想,鹏远和春雨的那些人,也都会看到吧?
忍不住有些不安,给罗老师打了个电话,叮嘱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做点儿什么让我们措手不及的事。
“嗯,任老师你放心吧,我最近每个细节都很注意,包括新老师的招聘我这段时间都暂停了的。”
“暂停了?那新的学生怎么办?”
“顾莎莎啊,她现在就蹿在各个班辅导,毕竟是专业院校毕业的,底子还是在的。”
虽说顾莎莎现在的情况已经基本上属于正常了,可我还是难免的有些担心。
只是这样的担心,我没有办法告诉罗老师。
她毕竟不知道在顾莎莎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哪些事情有可能会,触碰到她那脆弱的神经。
但是现在我不在金洲,再是着急也没有办法出更多的主意。
更是没有办法,去百分之百地规避,之后任何可能会发生的意外和状况。
越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安静的呆着,这样的不安就越来越强烈。
可是,一时间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找到罗老师,告诉她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来缓解现在启点遇到的问题。
后面的两天,也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但我心里的不安,从来没有消失过......
终于到画展开幕的三天结束,鲲远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像是打完了一场仗之后,浑身的轻松。
除了我,这些天无所事事。
当天晚上有个小范围的庆功宴,我本不打算去,可是耐不住其他人的鼓动,毕竟这些天他们的辛苦,也都是围着姑姑在转。
毕竟,最终画展的成功,姑姑的受益也会很大。
这段时间我和整个筹备团队的接触不少,一来二去都比较熟悉了。
所以庆功宴上,自然也不会拘禁。
我在现场没有看到姚鲲远,倒是sanne做为庆功宴的主持人,从开场到中间都是她在发言。
“这杯酒,我先要敬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一杯,因为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才让我们的开幕式取得超过我们预期的效果。就这三天网络订票的预售额度,已经远远超过我们的预期!当然,这最应该感谢的,还是我们的任夕颜小姐。”
sanne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反而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耸耸肩客气地问:“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不,你做得特别多,如果不是你在画展之前,想方设法的拿下春雨的老校区,做为你机构的新校区,那么你的人设也不会在网络上那么鲜明,当然咯,说起你姑姑的画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sanne的话意有所指,我听出来了话外之音。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其实就是想含沙射影地告诉所有人,我跟春雨的事情有关系。
而今天在答记者问的时侯,姚鲲远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替我打掩护而已。
相似于,关上门来,鲲远内部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么一番话,说得我再跟春雨也没有任何关系,那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的了。
至少在鲲远内部,都会这么认为。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说,这给我会带来什么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