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画进了院里,放肆地伸了个懒腰。治病救人一晚,总是累的。
疏楼龙宿笑着招呼道:“母亲,孩儿向您请安。”
伍文画揉腰的动作一顿,惊讶道:“咻咻,你什么时候来的?”
疏楼龙宿笑容险险保不住:“母亲,孩儿昨晚与意琦行等人同来此院。”
儿子最后四字念得很重很重,伍文画未休息的大脑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昨晚貌似将他给忽略了。
想到此,伍文画哂笑道:“抱歉,咻咻,你的存在感在夜里太不明显了。这可不华丽,相当地不华丽!”
“哈,母亲,汝讲笑话的能力愈来愈强了。”疏楼龙宿面上春风,话语料峭。
伍文画没什么精力就这个问题跟儿子讨论,作为母亲也总是辩论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