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擎看了一眼,后面的白金底座上的确有一支玫瑰,拧了拧眉头,“可是在芊芊的房间还有一枚玉坠,这么说那一枚是假的?”
陆子舟沉思了片刻,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我们过去看看。”
“好。”沈天擎站起来。
舒舒跟了上去。
沈天擎回头看向她,想到她去沈园可能有阴影,“舒舒,你先睡吧,今晚我和子舟可能要忙一夜。”
舒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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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和陆子舟一到沈园,很快找到了那枚玉坠,很快打电话叫了姬容。
姬容到沈园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他们一起又到了陆家,拿了当年拍卖的证书还有在沈园取了的玉坠,还有陆子舟手里的那一块,姬容当晚买了飞机票飞往法国。
沈天擎和陆子舟回到水苑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到了一点。
进门的时候,张阿姨听到动静出了房间,“先生,陆先生,夫人让我给你准备了夜宵,你们还是先吃一点吧。”
沈天擎看向张阿姨,“送到书房去。”
他和陆子舟到书房的时候,舒舒正在帮他们整理材料,一叠一叠归类放在一起,上面订了纸条,写着内容缩略。
看到沈天擎和陆子舟进来,她站起来,“我帮你们整理一下,查阅起来可能更方便。”
沈天擎没有说什么,陆子舟跟舒舒说了一声谢谢,想到舒舒那天见过芊芊,“既然你当天去过案发现场,还能不能想起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舒舒摇了摇头,她路过,吓得很快跑开了,如果不是芊芊脖子上的玉坠闪闪的在阳光下很耀眼,她也不会注意到。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你先回房歇息。”
舒舒点了点头。
沈天擎看着她出了门,将舒舒打电话叫救护车,后来手机被苏岚捡到的事纤细说了一遍,“如果房间里那块玉坠是假的,也可能是被苏岚拿到了。”
他们两个翻看了一下当时警察局的笔录,苏岚口供里到案发现场的时间和舒舒打电话的时间相差十分钟,十分钟后,芊芊脖子上的玉坠不见了,很可能就是苏岚。
沈天擎给容龑打电话,让他去查查七年前苏岚到底还做了些什么。
沈天擎和陆子舟整整忙到凌晨五点,再也没有什么重要发现,就在书房靠着沙发睡了三个小时。
舒舒早上起来叫他们的时候,两个人睡得很实。
她走过去摇了摇沈天擎,将他唤醒,陆子舟也醒过来了,用过简单的早餐,又是一天的庭审,和昨天差不多,无疾而终。
第三天,庭审当场宣布证据不足,被告胜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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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完,陆子舟坐在办公室坐了一夜。
沈天擎接到陆子舟秘书的电话,和舒舒将贝贝送了过去。
一进他的办公室,贝贝看着陆子舟,皱了皱眉头,“陆叔叔,你长胡子了。”
陆子舟回过神来,将贝贝抱起来,放在腿上,“有没有想陆叔叔?”
“想,很想。”贝贝朝着陆子舟点了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硬硬的胡须茬子,奶声奶气地哀叹了一声,“陆叔叔,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叫人不放心。”
陆子舟看着贝贝,没有出声。
沈天擎看向陆子舟,“这不是我们那晚定好的方案吗?这段时间,注意一些,行动尽量隐瞒,不要让他们察觉到什么,注意休息,养精蓄锐,把精力放在二审上。”
陆子舟点了点头。
沈天擎看向陆子舟,“就先拜托你照顾几天贝贝。”
陆子舟说了一声谢谢,将沈天擎和舒舒送了出去,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眼前一黑,突然栽倒在地上。
贝贝吓得退了一步,蹲下来摇了摇陆子舟,“陆叔叔,陆叔叔。”
陆子舟没有反应,贝贝呜哇一声哭起来,肉肉的小手发抖地从陆子舟身上摸到手机,带给了沈天擎,“爸爸,爸爸,不好了,陆叔叔死了,唔唔,贝贝好怕怕…”
沈天擎和舒舒刚走了没多远,立马匆匆地返回,进了陆子舟的办公室,将他扶起来,放在沙发上,打了急救电话,然后通知了陆家。
陆子舟送到医院,陆子平亲自为他做夫人检查。
做完检查,陆子平脸色很不好。
陆父和陆母急了,问陆子平怎么回事。
陆子平知道瞒不下去了,“我哥是重度神经衰弱症,他一直服用安眠药,过度劳累和饮食不良都可能造成晕厥。”
陆父和陆母一听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儿子,只是掉眼泪。
舒舒站在一边看着,心里很酸楚,看得出来,陆子舟对芊芊很痴情,这样的痴情,让人难受。
陆父和陆母看向沈天擎,冷冷地说,“你们先离开吧,我们在这里可以照顾子舟。”
沈天擎知道陆父陆母不喜欢沈家人,也不喜欢舒舒,“那我们先走了。”
他低头看向贝贝,“你在这里好好陪陆叔叔。”
“嗯,爸爸,我知道了。”贝贝点了点头,和他们挥手再见。
陆父和陆母看向贝贝,“孩子你们也带走,子舟现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