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些翻过来吧。”
赛凤凰和江阿丑愣了,就这么随随便便签字了?
虽说签的并非官本文牒也不是招安文书,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保证书。只赛凤凰了解牛大当家,这事儿其实成了六成。
这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
即便牛大当家多年如一日的张榜贴告示找人比试,更说若有人能搬动这锅便将山寨拱手相让,可是谁也没拿这话当真不是!
毕竟这牛柑山可是生生传三代了!那可是底子黑、根儿也黑的黑三代土匪了!
江阿丑震惊过后,倒是很快就释然。
毕竟因着世子,他对萧谣有种说不出的迷之信任。
当然,说他信萧谣还不如说是信世子。
世子自打春起遇刺后,江阿丑分明觉得主子变了,变得运筹帷幄,变得再没有从前的乖张桀骜。
江阿丑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变得如此彻底,就一股脑儿将功劳全都记在了萧谣身上。
这也是他拦着妹妹不让她过来难为萧谣的缘由之一。
在江阿丑看来,世子正妃从来就不投世子脾性,但那却是自幼订下的亲事。
漫漫长夜,世子身边总要有朵解语花(虽然这朵花有些辣手)不是?
所以,萧傻傻赴京留下他时,江阿丑毫不犹豫就应承了。
毕竟,这蒲县还有好几不要懒的,正虎视眈眈盯着萧姑奶奶呢!
“母亲,母亲,孩儿总算是完成您的遗愿了,母亲啊.....”
眼见萧谣将二百五锅翻了个底儿掉,牛柑山大当家便抱着二百五锅底就是一通哭嚎。
那形容:
真是其声也哀,
让人闻之落泪。
真是其情也凄,
直让人见之动容。
萧谣却越听越皱眉:
这声儿怎么如此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