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魔女在杀人,其实那些人真该杀。”
“你到底想说嘛呀?”
“我是说我看到魔女在杀人,还看到满屋的刺玫花。”
刺玫花?长老们个个像打了鸡血,魔皇过处刺玫花开,他们已从族中得知,在打九州图主意的就是九魔域的魔皇,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这点能耐在魔皇眼里屁都不是,但魔皇出现最起码说明思路是正确的。
蝮圣觉得和这些家伙厮混真的很丢脸,他无奈地了拍拍脑袋道:“你有长点心眼好不好?”
“魔皇不是魔皇后,是公的,而我看到的那两个魔女是母的,还刺玫花,我都替你们害臊!”
“别扯蛋,她不是魔皇怎么会有刺玫花开放?”轩辕族长老不服气道。
他说的不是没道理,刺玫花是魔皇标配,那两个魔女中要没魔皇,刺玫花从何而来?
不管那么多啦,我们跟踪着她们就是,这样总不会有什么问题。
越靠近穷山越有些复古的韵味。
从现代到古代在白凢市表现得最是明显,好像身置时光隧道,可欣赏万年风光。
穷山下这条街很短,短得不需用脚丈量,只有一酒铺、一肉店、一衣屋、一棋地摊。
同样这里的行人很少到,少到只有一酒鬼、一屠夫、一裁缝、一棋人。酒鬼饮酒说着胡话,屠夫砧了半扇猪在磨刀,裁缝拿着尺子在比画,可能是又把谁的衣料剪坏了,棋人攥着棋子低眉看着棋盘。
没有谁来买东西,这条显得很落寞,但他们不在乎,仍是专心做着他们认为最正确的事。
曜日升起来,翻越白凢市的高楼,将光辉撒在酒肆上,也撒在旗秤上……
于是,这条街便有的光明和阴暗,有道娇小的身影就行走在阴暗里。
“奇怪的城市奇怪的人!”那道娇小的身影穿着乳白西服,戴着墨镜,头发梳得明光。
今天是“开蒙节”,她当然要来这逛逛,而且还是大摇大摆的来,因为她自信没谁能够看见自己。
咻!
一枚棋子破空而至,还带着体温,准确地击打在街面某处。
当嘉楠揉着额角血包被迫现出身形,看见拎着酒瓶的酒鬼、掂着把杀猪刀的屠夫、拿着把大剪刀的裁缝和手托棋秤的棋人正围着她,四人站立的方位很奇特,气机相连相牵,像张网将所有退路阻死。
嘉楠秀眉微蹙,没想到姚家防守如此严密,尚未到穷山便被困到了这里。
说好的高手大能都会去开蒙节呢?说好的穷山今日是空山呢?
“姑娘来自魔域,魔皇是你什么人?”
酒鬼醉眼朦胧,打着饱嗝,一张嘴酒气熏天。
嘉楠的眉蹙得更紧,她自认为伪装得天衣元缝,即使面对化丹境强者都不会被识破,岂料这几个看似普通的普通人却能够一眼将她识破,能识破她的自然不是普通人,而是道行高深的修道者。
“既然姑娘不愿说,那就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