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大毛彪悍,可是怎么彪悍法?
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切身体会。
第二天,当进行战车组训练的时候,许卫国让人把几个高倍望远镜都带过去。
大家都憋了一肚子的疑惑,想看看大毛是不是在过障碍的时候有什么厉害的技巧。
bmp-2和往日一样,一开场就是势如猛虎扑食般冲出起跑线,在浓黑的尾气中消失在远处的树林拐角处。
很快,大毛伞兵的bmp-2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注意看啊,他们要到断崖了。”
许卫国的望远镜始终没有离开过那辆bmp-2步战车。
庄严和陈政也手持望远镜,时刻没离开过目标车辆。
“咦?”
庄严忽然看到那辆bmp-2的速度似乎降下来一点。
“车速降低了。”
陈政也低声道:“对,好像是故意的,他在过完上一个障碍之后没有猛踩油门了……”
“不像大毛的作风啊……”庄严颇有疑惑道。
bmp-2步战车已经靠近了断崖障碍。
在他前面三米左右的地方,突然车后侧喷出一股黑色的浓烟。
“他加速了!”
果然,因为油门被突然踩到底,车头猛地镶嵌一蹿!
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因为这一蹿,车头居然微微仰起了一点。
虽然角度不大,但车子居然一下子蹿到了断崖顶上,接着履带拼命刨地,车子怒吼着爬了上去!
“我艹!绝了啊!”
庄严笑了。
陈政也笑了。
大家放下望远镜,面面相觑。
虽然隔着非常远的距离,但是在bmp-2的车头猛然蹿上断崖顶端的时候,大家的心都猛地一缩。
要知道,那股冲力极大,这种操作是很伤车的。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人家能这爬过超过自己车辆垂直爬坡极限的高度了。”陈政说。
许卫国也看明白了。
“对啊,看来,还是咱们的训练理念有问题。”
庄严说:“嗯,我们训练的时候总想着爱护装备,一旦超出自己车辆理论参数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去做,可是人家大毛不一样,他们是只要完成任务,装备都不是个事儿。”
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掉了。
他伸手拍了拍陈政的肩膀:“看来你啊,也要学他们一样,放开点儿,别束手束脚的,我看技术上你不比他们差,差的就是那股胆量。”
陈政笑嘎嘎的望向许卫国:“大队长,你说吧,我该咋办?”
言下之意呢明显了。
反正你许大队是领队,你说咋办就咱班,我陈政不是做不到,我是怕损坏装备。
如果你许大队答应,我就照办,可装备出现问题你也不能拿这事批评我。
许卫国哪会不明白陈政话里的意思,他倒是有些为难。
当然,不是因为会损坏步战车的原因。
而是代表队就他娘的带两辆步战车,多一辆都没了。
人大毛子的车库里是几十辆,随便怎么造,就算车库里的造坏了,人家基地还有维修部门,可以马上维修妥当。
可这86a步战车那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虽然带了些备件,可像大毛子伞兵那样训练,谁保准能熬到最后比赛开始的时候?
“陈政,你觉得像他们那样爬坡,会不会对我们的车造成很大的损坏?”许卫国问。
陈政说:“那可不一定,我又没试过这么干。”:
许卫国说:“你是驾驶员,车辆的性能你不是最熟悉的?这事你没点儿主见?”
陈政说:“大队长,我只能说,我保证可以像他那样过障碍,但是我也可以很肯定说他们的做法很伤车,不是发动机,是履带和前齿轮,因为是靠冲击猛撞上去的,很容易造成履带断裂或者齿轮变形。”
许卫国感到头大了。
这可怎么办?
学人家吧,怕弄坏两台步战车;不学吧,光是这一个障碍的损失掉将近一分多钟的时间,想想都不划算。
要说在比赛中博一把,也还是值得的。
可这15天里,天天要进行适应性训练,这两台车天天学大毛那样不要命的造,能熬到比赛开始的时候?
尤其是履带,这次过来除了装在车上的两副履带之外,就只有一副额外带过来当备件的新履带。
一共就三副。
再要多一副都要飞回国内拿,好像也不现实。
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许卫国还没拿定注意,突然大毛妹翻译过来请他过去。
“许中校,赛事筹备委员会的看彼得诺夫上校请您过去开个小会。”
她手一指,许卫国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基地的几个大毛子高级军官和各国的领队都在树荫下围了一圈,似乎在谈事。
“什么事?”许卫国问。
翻译伊娃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说:“是关于规则的一些事情,想和各位领队商量一下。”
“规则?”
许卫国心头立马阴暗下来,有点儿不想的预感。
他扭头对庄严说:“你跟我一起过去。”
因为翻译方正现在陪着赵彦军和基地的高级首长进行交流会议,因此不在现场。
这几天,都知道庄严的俄语一流,所以方正大感轻松。
毕竟想庄严这种既是队员又懂俄语的人,比自己翻译还要准确,他们特种部队很多专业词汇,比他还要精通。
庄严跟着许卫国,俩人随着大毛妹伊娃一起来到了树荫下。
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