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传来声音，听起来像是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回答。
令江绝噎了一下，反扣在袖袍里手指却就此放松了几分。
“行，不知者不罪，我原谅你。”
江绝点头一笑，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周围丛草间那几颗毫不起眼的黑色小石子。
“嗯，我也原谅你。”
树上传来淡淡的应答声，江绝眨了眨眼，微愣了一瞬后仰头反问：“你也原谅我？原谅我什么？？”
“原谅你打断我顿悟。”
“顿、顿悟？！”江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深刻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小心翼翼、试探性的追问了一句：“你、你说我打断你……什么？？”
“顿悟。”明明白白的两个字语清清楚楚的传入江绝耳中。
末了，甚至还有一句不急不缓的补充：“你打断了我的顿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