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会议桌上,付清之坐中间,其余四位分坐两边,对照对面屏幕上显示的三份资料各抒己见。
付清之冲野鱼:“说说理由。”
“只有这件事才能解释狼妖为什么插一脚。”
“啧……怎么又扯到狼妖!”付清之一听这话就皱眉:“不是让你们忘记这事吗。”
“可事情在这摆着,没法让人不联系到一块。”
雨泽:“我同意头的看法。真要为死狗出头,也该是狗妖。狼族插什么手,死的又不是狼狗。”
野鱼:“那你是倾向餐厅事件?”
“当然。蛇妖出没的轨迹可是贯通始终。”
“你呢?”野鱼问修杰。
“我呀,两个都选。”长时间待在空调房,修杰又因热能不足娘起来。
“真没胆。”
“去。这跟胆有什么关系,这是综合分析得出的结论。四个案发现场,只在后两个出现狼妖。说明什么?”
“什么?”
“后期加入,联合报仇呗。”
雨泽:“别说,有点道理。”
修杰:“不是有点,是很有道理。队长呀,你说人家说的对不对。”
付清之郁闷之情难以言表,再次重申:“不是让你们别管那只狼嘛。”
“人家也不想,可它就是在人家眼前晃。”
“那就把眼睛闭上。”
修杰委屈的十指拧衣角。
“小白你什么看法?”付清之改问白墨溪。
白墨溪见自己被点名,有点紧张,斟酌之后才开口:“我是外行,不懂得分析案情,就是奇怪你们为什么不认为是方雅的事引发的?她受了这么大屈辱,又不愿报案,找妖为自己报仇不是很合理?”
刚说完,话音未落,就听坐他旁边的野鱼“嘿……”地笑了一声。
“你说对了。你还真是外行。”
白墨溪洗耳恭听。
“首先她得知道有妖的存在,当然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总有喜欢上门服务的。不管是哪种方式召唤到妖,活脱衣案子的死者状态都不符合她的复仇心态。”
“她的复仇心态?”
“这种犯花罪的人,被报复的首要位置一定是被切了这里,而不是皮。”
野鱼突然在白墨溪腹下比了个手刀,吓他一跳。不是真怕他切下来,而是指向的位置让他尴尬。
“试想你女人被别的男人上了,你最先想到的是扒他皮,还是阉了他?”
“我……我没女人,所以……”
“对不起,我忘了。跟人混久了用词不准,是母狐狸。”
“也没有。”
“女妖?”
“也没……”
“你喜欢同性?”
“没,我单身。”
“不会吧?!”野鱼惊呼,其他人也好奇:“你妹都在找对象,你成年好歹也一百多年,一直单身?”
“是。”白墨溪一脸费解,这事很奇怪吗?
“嘿……咱俩倒是一路……”雨泽原本还想说:要不换换位置,咱们坐一块。结果野鱼的呼声盖过他。
“你是自恋还是有毛病?有大把的女妖不去泡,单什么身。哥是没办法,人界的妖,没那么多同类是吧。”
野鱼隔着两个人,问另一边的修杰。
修杰同病相连的点头:“是呀……”
“是什么呀!”付清之终于听不下去:“这是警局不是婚介所,更不是夜店!别跑题。”
白墨溪:“抱歉。”
“你道什么歉!”
“好像是我把话题……”
“跟你没关系,不准道歉。”
付清之态度强硬,白墨溪张张口,发觉自己除了道歉还真没什么可说的,乖乖闭了嘴。
“对!说正事。”真正把话题带歪的野鱼毫无自觉,兴奋的问:“头,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