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想好以后金钱来源的贺晓天,索性就不去想了。顶 点 x 23 u s
咸......佛系态度,一切顺其自然。
他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内,没有返回表哥家。
最近事情太多,身为家里顶梁柱之一,贺晓天觉得有责任陪着老妈。
只要她不念叨女朋友这种麻烦的生物。
晚上,老爸和姑父没有回来。
造纸厂前段日子,接了一个大单。
二人都在忙碌,实在抽不开身。
只是晚上十点后,听觉灵敏的贺晓天,听到了脚步声。
“啪嗒!”“啪嗒!”
不知是不是错觉,房间内的温度,好似都下降了几分。
他立即起身,捻手捻脚地走到房门。
右耳靠在门上,仔细倾听着外面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丹田内劲气涌动,聚集在左手。
“呼!”
一道炙热的火焰自手掌上燃起,右手摸在了把手上。
“咔哒!”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贺晓天宛如猎豹窜了出去。
直奔客厅声音来源。
只是可惜,他扑了一个空。
来回度步的东西,好像是提前察觉到了他,消失不见。
“当当当!”
贺晓天不敢怠慢,急忙敲响了老妈和姑妈的房门,查看二人有没有事。
“来啦!”
“吱嘎!”
“晓天,什么事?”
“老妈,你听见刚刚在客厅响起的脚步声了吗?”
“不是你吗?”老妈慵懒地问道,这些天神经紧绷,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睡得很沉。只是略微听见了一点声响,以为是儿子起夜。
“是我,是我。”贺晓天眉头一皱,点了点头说道。近日里糟心事太多,有关于客厅脚步声,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妙。
“砰!”
“......”
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儿子吗?
贺晓天打开灯,开始四处查看起来。
果然,他看到了水渍。
以及一些恶心的粘液,散发出腥臭味。
沿着痕迹,一路找去。
水渍到了一扇门前。
抬头一看,正是家里保姆杨姨的房间。
见此,他有些犹豫。
家里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老妈和姑妈。
万一入内,发生战斗。
他都不敢想象,二人看见自己浑身冒火的情景。
“算了,明天随便找个理由,让她们去逛街。我回头进来好好检查一遍,这里面的玄机。”
话音落下,他回到房间,抱出被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贺晓天这个人,有着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
他整天总有一种,刁民想害朕的错觉。
为了主卧里面老妈和姑妈的安全,他就委屈一宿吧。
第二天,看着儿子睡在沙发上的王美,目瞪口呆。
她想不明白,有床不睡,睡沙发的贺晓天,究竟是什么心理。
难道在他表哥家,整天睡沙发?
姑妈贺兰,则是尴尬地站在一旁。
因为她和自己嫂子,想到了一块。
心里嘀咕着,等回家非要好好收拾一顿自家孩子。
你表弟不就在你那个破房子住了几天吗?
有必要让人家一直睡沙发吗?
洁癖也不至于如此吧!
没有?
那为什么晓天回到自己家,有床不睡,偏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流口水!
......
贺晓天一大早上,成功的让老妈二人出门。
美曰其名,最近你们太累,逛逛街放松一下心情。
所有的花销,由我报销。
两人离开家门后,他立即走到保姆房,推门而入。
里面的布置,跟杨姨这位三十多岁的少妇很搭。
从内到外,充满了成熟的气息。
“为什么我会这么激动呢?浑身还有点发热。”贺晓天喃喃自语,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或者,练功走火入魔啦?
定了定心神,他便开始检查。
一宿的工夫,尚不足以蒸发全部水渍。
房间内到处都是水滴,像是被暴雨冲刷了一番。
衣橱内一些衣物,更是让他面红耳赤。
总觉得鼻子里,有些热热的液体要流出来。
屋内除了地面上的水渍,还有泛着一股子阴冷,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外,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动过的痕迹。
“锤死了一个猪怨,又跑来了个水鬼?”
贺晓天苦着一张脸说道,他要是孤家寡人,也就无所谓。
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者说了,有着炉火纯青级别的《火炼金身》,和融会贯通级别的《铁砂掌》。
除非是面对一群手持热武器的人,否则他一点都不怵。
猪怨那个恐怖的家伙,都让他给锤爆了。
一个水鬼,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唯一不确定的是,它到底是奔着谁来的。如果只是限于房子,那么只要转移老妈她们就可以了。万一是奔着她们两个,那就糟糕了。”
贺晓天头疼无比,自己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办?
“难不成因为得到了金手指,导致我运势变低?这才走到哪都会撞见这些玩意儿?不管了,等会先把老妈她们带到表哥家里住一宿,如果没有异常,那就证明‘水鬼’有限制,只能在我们家里活动作祟。”
到时候,他就可以腾出手来,回来好好整治一翻。
两柄大铁锤,锤到你头皮发麻。
晚饭前,老妈二人拎着大包小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