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以为儿子要进入正题了,暗自松了口气,却不知让她难以忍受的前戏才刚刚开始。
一股熟气喷在了私处,朱蒂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个湿热的口腔包住了她的yīn_hù,紧接着,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插进了她的yīn_dào。
虽然不是很深,但非常灵活,像什么毛乎乎的东西摩擦着她的肉壁。
天啊,儿子竟然在为我kǒu_jiāo!儿子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舔得我好舒服!虽说从没经历过kǒu_jiāo,但在英国生活了多年的朱蒂对这种xìng_ài方式并为陌生,有时候甚至还会有这样的幻想。
但那毕竟只是幻想,而现在却真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正在为她kǒu_jiāo的男人是她的儿子。
兴奋和紧张交织在一起,让美妇人原本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
方玉龙努力伸出舌尖,在朱蒂yīn_hù里不停搅动着,探索着美妇人最为神秘的地方。
对方玉龙来说,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多么柔软的家园啊。
方玉龙用力吮了几下,才松开了朱蒂肥美的yīn_chún。
用手指将美妇人肥美的yīn_chún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yīn_chún来。
方玉龙轻轻揉弄着小yīn_chún交汇的地方,顿时有一个小玉芽从包衣里露了出来。
方玉龙再次俯下身去,伸出舌尖对着小玉芽一阵狂舔。
「啊……」酥痒的感觉让朱蒂忍不住呻吟起来,双腿也跟着颤动了下。
朱蒂吓坏了,僵硬的双腿用力夹了下方玉龙的脸,她自己还没感觉到。
「妈妈……」方玉龙抬起头来看着朱蒂,发现美妇人依旧闭着眼睛。
「没事,你朱蒂妈妈不会醒的,我想她这时候应该正在做梦,看她样子,说不定是梦见和你做爱了。
」夏竹衣咯咯笑着,在儿子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谁说我睡着了?也不知你们搞的什么药,没让我睡着也就算了,弄得我头又晕又痛,难受死了。
一个人总是昏昏沉沉,被玉龙一舔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朱蒂极力想让自己睡着,偏偏头痛归头痛,意识就是清醒着。
男人舔舐着她yīn_dì的快感让让感觉美妙无比,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感觉,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姿态,只知道告诉自己,不能动,不能动。
方玉龙又将舌尖插进了朱蒂的yīn_dào,在里面来回打转。
不消片刻,一股yín_shuǐ从美妇人的yīn_dào深处滑出,方玉龙用力猛吮,将那股清凉的yín_shuǐ吸入口中,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朱蒂知道自己高潮了。
这不是梦,在浑浑噩噩间被儿子舔到了高潮。
虽然头还痛着,朱蒂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产生的快感,那一瞬间像飞了起来。
朱蒂不知道有没有动,只是听见方玉龙在叫她妈妈。
也许是她又动了,儿子以为她又「醒」了,所以在叫她吧。
记住方玉龙吸了朱蒂的yín_shuǐ,又顺着美妇人的大腿向下亲吻。
朱蒂双腿修长,圆润光滑,脚指甲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看上去性感无比。
方玉龙将朱蒂的一条美腿抓在手里,一路吻到了脚尖处,将美妇人圆圆的脚指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朱蒂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虽然她回来后穿了凉鞋,但来回走动,脚底应该出过汗,儿子这样吮吸她的脚指实在是有些变态。
朱蒂假装是在做梦,用力扭动了身体,将脚尖抽离。
方玉龙复又趴到了美妇人胯间,再次舔舐美妇人的yīn_chún。
臭小子,那里有什么好舔的呢?朱蒂在心里埋怨着方玉龙,男人拖得越久,她就越难受。
忽然间,一个硬棒棒的圆棍子插进了她的yīn_dào。
朱蒂心头松了口气,总算是进入正题了。
可当那东西插到她yīn_dào深处时,朱蒂才知道插入她yīn_dào的并不是儿子的大jī_bā,而是个假yáng_jù。
难道夏竹衣和儿子觉得好玩,偷了方兰的假yáng_jù来玩弄她的肉穴了?想到夏竹衣曾提议方兰将假yáng_jù借给自己的事情,朱蒂心里越加肯定她的猜测。
这时候夏竹衣在做什么?是盯着自己的yīn_hù,看儿子用假yáng_jù插自己的肉穴吗?朱蒂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想象周边的情景。
越是想,越是觉得羞耻。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装睡了,现在她已经没有「醒」来的勇气。
正当朱蒂感到羞耻和怪异的时候,门又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们已经开始玩了,也不等我。
」方兰的声音并不响,但对朱蒂来说无疑于平地起惊雷。
方兰不但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早就知道夏竹衣和儿子luàn_lún的事情。
不,应该说方兰也和儿子luàn_lún。
方兰可是儿子的亲姑姑,是除了她之外和儿子血缘关系最近的女人。
朱蒂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如棒槌敲打般的阵阵头痛冲散了她进行复杂逻辑思维的能力,脑子里昏沉沉一片空白。
「姑姑,我们也才刚刚开始,你看,这就是我妈妈的子宫,我小时候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窥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