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事也不能让他出现任何的慌乱,顾云臣将那些照片看完,“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云端小姐长得像你,她就是你的女儿,阁下。”
话音刚落,连曹营都忍不住失笑,“阁下,他们还说,您早已秘密结婚,上次那个车.震门事件却没有女主角,而是男主角,男男——您和苏燕西才是真爱。煎”
“......戒”
顾云臣眼前闪过苏燕西那张清隽温雅的脸,“对着他也实在硬不起来。”
曹营:“......阁下真会说笑。”
事实上顾云臣很少开玩笑,这句玩笑简直够曹营回味个两三年的了。
他推了推眼镜,继续道,“阁下,这件事不大,但是下一轮民.意调查马上就要开始了。”
民.意调查每半年一次,直接影响到总统的支持率,如果支持率低于某个数,那么总统会直接进入被弹劾期,所以它的重要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最近隔三差五的爆出不好的消息,这实在是太影响顾云臣的形象。曹营有些担心——
他感觉这背后一直有一只翻云覆雨手在推着他们往前走。
隔着门板也能听到小云端那有些粗粗的呼吸,小家伙睡觉.....居然还有点打鼾。顾云臣又是失笑,他若是有这样的女儿,那么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结婚......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你们有什么方案?”
他问的是有什么,而不是有没有——顾云臣相信自己有最好的团队,他一手带出来的心腹们,自然不会太差。
曹营点头,“我们建议您做一个活动,以示亲.民。”
“什么活动?”
“往届总统都是有家庭的,很多慈善和公关,以及出访,都是由第一夫人来完成的,阁下。”
顾云臣是最年轻的总统,却也是第一位在位期间仍然单身的总统,这让公关团队颇为头疼——男人如铁,女人如水。有的事总归需要一位女人来完成,不可能事事都由总统先生去应对。
但也不可能强迫总统先生结婚。
怎么看都是两难——
果然,顾云臣脸色微微沉敛了下来,“永远都不会有。”
不会有什么第一夫人——那个位置,属于蔷薇,他的蔷薇。
曹营知道自己此刻是在老虎嘴边拔毛,连背脊都泛起一层麻意,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不回应反而显得遮掩。不如大方一点——”
“怎么个大方法?告诉他们真相?”
真相?曹营一愣——怎么可能?!真相就是顾先生囚禁了南小姐两年,姜薇小姐带着自家亲戚的孩子来看南小姐!
这样要是说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曹营心里叹了叹——最近收拾的烂摊子简直比过去十年都要多。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敢说出来,“阁下,我们已经做出了完整的计划和方案,放在了您的床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也让南小姐配合。不能全盘否认,但是也绝对不能承认。”
顾云臣颔首,“我知道了。”
他语气依旧淡淡,如一条直线没有任何的波澜,曹营知道自己不宜再说下去,便知情识趣地离开。
顾云臣立在走廊上良久,墙壁上的欧式壁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颀长,比走廊上的微微回声还要孤寂几分。
蔷薇.....若是你还在,我也不必如此为难,对不对?
宋蔷薇,海外宋家,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政商豪门,总是能培养出最得体的淑女——蔷薇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拿捏得当,脸上也永远是浅浅微笑,永远不会恼怒,不会忧伤。
所以.....所以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去醉酒,怎么会去自杀?!
念及此,心里噌地一声,又是一团火。
在这孤寂的雪夜里,那火越来越旺,瞬间燎原!
一把推开旁边房间的门,昏暗的灯光衬出男人缓缓拉开的迷人唇角——那笑既残忍,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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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极其敏感,已经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
“谁?!”
啪——
灯光被完全拉灭,一片黑暗之中,他已经抬手撩开她的睡裙——
“喂——”,南楠抗议。
“闭嘴!”
他倾身,重重堵住她的唇口,丝丝严密不留任何的缝隙,舌带着扫荡的姿态扫过她唇腔的每一个角落,不让她发出任何的声音。
南楠闷哼一声,张口要去咬他的舌,顾云臣下身一沉,已经挤了进去——
毫无防备地在睡梦中被吵醒做这样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好好享受,南楠痛得冷汗直冒,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角——
“顾云臣,你放开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加快自己的鞑伐,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厉——
直到所有的不适应在自己身体里被避无可避地转换成令人羞耻的潮.水,南楠刷地一下扣住他的肩膀,指甲狠狠扣进皮肉——
又是一场战争。
两败俱伤的战争!!!
最后的挣扎,是她抓回理智从床头掏出一只冰凉的锡箔小包扔了过去——
尖锐的锯齿划过他的胸膛带出一抹血痕,顾云臣直接将她整个人狠狠一抬,喷洒在她的身体里,继而毫不留恋地起身,“吃药吧。既然你喜欢。”
南楠一怔,旁边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已经套上自己的长裤,连衬衫都能穿回一丝不苟的熨帖。
房间门咔哒一声开启,又关上。
直到外面再也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