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难受。

我也不多说了,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我跪在床上,压低jī_bā头,对准她湿淋淋的yīn_chún,在她yín_shuǐ润滑下,非常轻松地一捅到底。

我捧着妈妈雪白肥美的屁股,在妈妈身后运动了很久,但始终没有射意,但妈妈的呻吟声已经变得有些痛苦了。

我有些不忍,只好停下,让她躺好。

妈妈喘口气说,哎,你这个坏小子,怎么回事老不射。

我也解释不了,但我直觉感受昨天晚上在小姨家所经历的事,有点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祸福未知,分心大概是这件事的大敌吧。

当天中午我和妈妈还有她两个同事乘动车回到了自己的家。

进家的时候,爸爸正在阳台上浇花,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回来啦,好好休息下,晚饭我来做。

往常看到爸爸那种不疾不徐,淡定内敛的感觉总觉得很亲切,但现在总感觉有点陌生。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总让我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已经偏离了自己几十年来熟悉的轨道,带着惯性冲向了黑暗中未知的轨道,不知未来是光明,还是永久的黑暗。

爸爸这边没有亲戚,我到姥姥和大姨二姨家串着吃了几天饭。

姥姥惦记舅舅,精神有点不振,但当我面却绝口不提过去还是现在的舅妈,我也无从说起,只有沉默。

我在家里有点呆不住了,这种闲到发霉的感觉也很糟糕。

我和爸妈合计了下,打算妈妈从县里回来就回程。

确定了归期,提前买好机票后,我打开从前的手机,微信足足卡了10分钟才同步完消息,除了几个聊天大群,找我的基本就是舅妈,兰姐和华姐他们了。

我问兰姐要银行帐号,说先还一部分钱给她。

兰姐也没客气,给我发了一个银行帐号,顺便提醒了下说,钱不需要还的,一定要还不拦着,不过无论还与不还,给我提的要求不会撤销,让我好好琢磨怎么办吧。

不管怎样吧,我还是先从小姨给的卡里转了7万块给她。

华姐在我刚离开的头几天有几条询问的消息,后来就沉默了。

我发现她对我屏蔽了朋友圈,我很想跟她说句话看看是不是已经拉黑我了,但还是忍住了。

妈妈从县里回来后,情绪一直有点低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爸妈照旧给我打包了大包小包的特产,妈妈唠唠叨叨地关照要送给谁送给谁的分派,怕我忘记,还写了名字贴在包装上。

我没有跟爸妈说有可能要出国进修的事情,我总担心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他们会给我准备超过现在总量两倍以上规模的东西让我带到国外去生活。

飞机是第二天上午的,爸爸打算早上开车送我去省城机场,但我突然有那种他送下我会顺理成章地去和小姨幽会的感觉,虽然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完全看不出异样,但我还是很害怕,我执意要妈妈也陪着一起去,但妈妈上午单位有个会她要亲自主持的,断然拒绝了。

我执意要求,父母都觉得有点奇怪,但妈妈不肯通融,我看实在没办法,只好作罢。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对策,第二天凌晨我就偷偷爬了起来,独自下楼,打开车库,把我的行李拎出来,打车 去了车站。

路过我家的高铁班次并不多,这个点我只能坐一班过路的特快。

在火车开车的时候,我收到了爸妈的电话,我明确告诉他们已经坐上前往省城的火车了,他们埋怨了我几句,但我根本没有听进去,也不想再和他们多说,挂掉了电话。

然而出站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我小姨。

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抱着双臂站在出站口,像是看着一个仓皇逃婚出来的狼狈小子。

车站到机场只有半小时车程,小姨全程都没怎么说话,脸上始终是蒙娜丽莎般的微笑。

她没有把我送上出发层,而是直接开进了车库。

熄火之后,她看看表,说离起飞还两个小时,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小姨说说吗?我正襟危坐在车里,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摇了摇头,说没有。

小姨张开手指,欣赏着自己花里胡哨的手指甲,说其实你我,你爸妈我们四个人之间的这点事,就咱俩是全知道的,对吧。

我点点头,说对。

小姨撩了下头发,又说道,你们父子和我们姐妹之间,所有男男女女能发生关系的,除了你和我,都发生过了,对吧。

我点头说对,又忍不住说了声,不对。

小姨扑哧笑了,说所以你爸妈一给我打电话说今天你偷偷坐火车来,这点小心思,我是懂的,对不对?我没接茬。

小姨看了我一眼,说至于那天怎么回事,我就不解释了,我怎么觉察出这件事的,我也不解释了。

房间里的摄像头是你小姨夫当年装的,好多年没用过了,想不能还能派上用场,哈哈。

我被她笑得有点恼火,拉门想下车,但车被中控锁了的。

小姨忍住笑,说我只是觉得好笑,不是得意啊,你可千万别误会。

小姨叹了口气说,我今年30多,如狼,我三姐,也就是你妈40多,似虎,但都是不如意的命。

你小姨夫嬉皮笑脸一个小混混,你老爸古板木讷一个老古董。

所以发生点什么,我觉得也正常,包括你在内。

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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