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轻蔑地笑了,他说你今天怎么和我过不去,把我绑了,把我老婆绑了,然后呢?用刀捅死我们两个?你见过血吗?你个小白脸,见到血会晕吧。
就算你捅死了我们俩,你逃哪里去,你被抓住枪毙之前,能蹦达几天?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大家好说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计较你。
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又问,那兰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李哥听到兰姐的名字,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正好给你敲个警钟。
陈若兰那个婊子,在那天给你手机发微信,让你跑了,害我扑个空。
我一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给办了。
至于怎么办的,你想听吗?我没有吭声,李哥继续说,听听你对你有好处,我先找她把事儿问清楚了,然后找了几个男人把她轮了。
她这样的贱货,被男人们把逼操烂也是爽得其所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妈的破房子里去了,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问问她,几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愤怒地说,你不怕她告你们qiáng_jiān吗?李哥说问得好啊,我们全程录了像,她告我们?她是想自己出名呢,还是想家里生病的老母早点归西呢。
鸡蛋最好不要碰石头,你说对不对?听到兰姐的遭遇,我的心里沉下去了,以前觉得这伙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彬彬有礼的,没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
我正要说话,李哥却悠悠地说,小薇的事我跟你赔个不是,这事翻篇了。
今天你绑了我这么久,绑了我老婆这么久,你也气出够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咱们两清。
如果你缺钱,我家里有的现金你可以拿去。
江湖事,江湖了,我不会报警的。
我走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闷哼倒在地上,看样子下巴有点脱臼了,光见他哼哼了,说不出话来,他头上的汗珠直往出冒。
他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狠毒的主意,我揪着李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阳台上,然后把他的手脚眼睛都绑牢,嘴巴重新贴上,蒙上眼睛,然后把阳台门拉到只剩一条缝。
我用李哥的手机给周妤发了条微信,意思是临时加班要晚三刻钟到一小时回来,我回到主卧,把周妤从床上拉起来,撕掉嘴上的胶带。
周妤的头被枕头一直压着,可能有点氧气不足,人都有点软了。
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说,你快点放了我,我老 公就快回来了。
我把她的手机微信给她看了,说不急,还半个小时呢,出来陪我说说话。
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下,我要上厕所。
我故意说,都这样了还惦记上厕所,别费劲了,就尿裤子里吧。
大概看到我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有点戏谑。
周妤身体扭动了几下,头上都是汗水,说求求你了,我快憋不住了。
我皱了皱眉,环顾了下四周,觉得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被她拿起来当武器搏命的东西,就把她解开了,她活动了下身体,因为绑久了浑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我把门一推,跟了进去。
她惊慌地说,你进来干什么。
我笑了下,说你别玩什么花样啊,我就在这儿,等你上完。
周妤沉默了,知道反抗无用,默默地走到马桶边,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要看好不好?我侧过身,没有正视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观察着她。
她把裤子向下拉了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后坐在了马桶上。
不料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
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要不要。
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yīn_bù冲击尿道和yīn_chún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
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
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
我把周妤拉到跟阳台一门之隔的客厅,电视里正在放少儿节目,几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类的。
我推倒她,让她侧躺在沙发上,因为前面的挣扎,她的头发都乱了,披散在脸上肩上,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
她挣扎着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着对她说,你不配坐着和我说话。
我坐在她的屁股后面抽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一直对兰姐并无太大好感,早期还感觉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来玩弄我,但她还是出于良知出手拉了华姐一把,也间接地拉了我一把。
我知道这种所谓的黑帮对待叛徒的手段比对待敌人还残忍,但没想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