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回国,你给我破后面的处。
我见她说得娇羞,忍不住搂紧了她。
陆颖像想到了什么,她光着身子跳下床,从包里拿出一板药,拿着一杯水又回到床上,把药冲我扬了扬说,大宝宝,小宝宝要吃药了。
我一看是毓婷之类的事后药,笑着说我喂你吧。
陆颖摇头说不要,那样成了你给我吃药了。
她一边和水吞下药片,一边说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你在我里面射了这么多,我差点就要pò_chù怀孕二合一了。
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小腹,说说不定已经受精成功了诶。
陆颖用手轻抚我的下身和蛋蛋,说都怪你这个东东太起劲,把我里面连撞带磨的弄得好难受,还像机关枪一样地给我打种。
她又有点担心的说,这个万一要像你说的已经受精成功了怎么办。
我说事后药并不破坏受精行为,破坏的是受精卵着床,就是让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的结合体在你的子宫里呆不住,排出体外。
陆颖听了似乎有点难受,说哎,这事真不能细想,说起来,咱俩都挺对不起这个孩子的。
我不愿再说这个话题,搂着她,爱抚着她的脸,和她一起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陆颖已经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了,她坚持要送我去机场,但我估计机场会有人等着截我,就坚持让她送到地铁站算了。
陆颖还是陪着我坐到了浦东机场,我想机场这么大,于妈妈他们真要找我肯定在安检那里,就先和陆颖找了一家店,草草把午饭吃了,然后和她吻别,送她离开。
远远地就望见一身l打扮的舅妈身影等在边检的入口,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点酸酸的。
舅妈也远远看到我了,她快步向我走过来,一把抓着我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问我,你昨天干什么了,为什么背着我们。
我说啊,其实也没看什么,就是看了个同学。
舅妈夺过我的手机,说你手机换了什么号,为什么原来的号不用了。
我还没回答,舅妈冷笑说,你别告诉我说是si卡自己跑出来掉到下水道里去了。
我说还真是,si卡有点接触不良,我想取出来重新放一下,结果手一抖……舅妈叹了口气,重重地把手机砸回到我手里,说你别跟我胡说八道绕圈子了,我跟你 摊明了说吧,你昨天大概干了什么,我心里已经基本清楚了。
现在我要你明确地告诉我,你昨天究竟下了多重的手。
我突然有点倔强起来,我扭过头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承担责任,不需要你们给我操心。
我是上李哥家去了,我打了他,还那样了他的女人,又怎么样?舅妈冷不丁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的声音把周围路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
舅妈低着头拉着我往外面走,走出航站楼,她气急败坏地冲我吼道,你去打人出出气,也就算了,只要不打成轻伤,都有办法调解。
你现在去qiáng_jiān了人家老婆,这是刑事犯罪,人家如果去报桉,桉子一立撤都撤不掉,你得进去坐几年,什么狗屁前途都没有了。
我没有作声,拿出来烟来想抽一根,舅妈夺过烟和打火机,怒气冲冲地扔进垃圾桶,瞪着我说,这当头了,你还有心思抽抽抽,你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木然地看着焦急而忧虑的舅妈,说你别为我犯愁了,该咋咋地吧。
真要抓那就抓吧,我是冲动了点,那你告诉我,小薇和兰姐在这帮人手上受了这个罪,要怎么才能算有理有利有节地讨还公道呢。
舅妈没有理我,看了一下手表,问我你今天还走吗?我说为什么不走呢?舅妈说你是昏了头吗?你看看日期,后天就是圣诞节,你们那边圣诞到新年是放假的,你完全可以过了新年再回去。
我想了下,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去改签机票。
在回舅妈家的路上,我问舅妈,如果我现在跑去了新加坡,那警察还抓得到我不?舅妈冷笑了一声,说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简直就是法盲,你如果犯了这种罪,给你开了通缉令出来,照样把你从新加坡给你铐回来。
除非…….除非你跑到太平洋或者加勒比海的什么岛国去躲起来。
我哦了一声,说躲在那里还不如回国坐牢。
舅妈说,你t就是个二傻子。
这时舅妈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就回了一句,接到了,回家路上呢。
我猜是于妈妈或者于伯伯打的,就没有多问。
但我突然想到昨晚梅姐在陆颖小区门前等的事,忍不住问舅妈什么情况。
舅妈口气缓和了点,别说了,你们吴书记前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觉得你状态不对,让我们多关心注意着你点。
然后发现你失联了,我们查了航班发现你没走,吴书记又联系到华姐,华姐你说头天早上打过电话给他。
我们跟踪你的号码,但只能定位到你晚上的住处范围和昨天下午去的地方。
晚上号码跟踪到人民广场又断了。
吴书记就亲自带了学校到你头天晚上住的地方去死等截你了。
我说喂喂,你们这样私自查询和定位公民的通信设备和位置信息是违法的诶。
舅妈白了我一眼,你就别冒充大尾巴狼了,我们把你打出去的几个号码都查过了,机主名字住址都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