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打我女儿?!”
眼看着一屋子的女人都开始发疯,靳湛柏带着斩月往后退,忍着后背的剧痛,还不忘提醒婶婶一句:“你知道你们的女儿为什么是这种人吗?犯下弥天大错,你们还想着包庇,这就是中国父母教育的弊端。”
“我怎么教育关你什么事?我女儿好的很,她不就跟男朋友睡在一起嘛,这算什么,路斩月呢,跟男人还私奔了六年,你怎么不管管你老婆,还有什么资格说我女儿不是?你算个什么东西?……”
婶婶的责骂经久不断,斩月已经对他们失望透顶,现在满心都是担心,难过的要命。
抱着靳湛柏一边下楼一边追问:“湛柏,你要不要紧?很疼吗?”
他只是笑,重心却已经转移到斩月肩上:“不疼,妈的,以后绝对不要惹泼妇。”
斩月还笑了出来,吸了吸鼻子,加快脚步带他上宾利,等他好不容易钻进驾驶位,斩月蹲下来,仰头问他:“你可以开车吗?要不我来吧?”
他拍拍她的头顶,总是难改爱玩的本性:“你那技术,我死的更快。”
斩月又气又笑的扁扁嘴,给他关上车门,从副驾上车,靳湛柏脸色越发苍白,想必是流了不少的血,他强忍着头晕的感觉,踩离合器的时候还不忘挖苦她一番:“叫你平时多给我吃点肉,你看看,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吧?”
斩月破涕为笑,朝他满满的倾身,抱住他脖子送上混合着泪水的香吻:“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吃肉。”
他那霎,眼底只有感动,没有任何不正经的眼色,看到斩月为他满腔满脑的担忧,身体受多大伤害都是值得的。
……
靳湛柏趴在看诊床上,医生正做消毒清洁工作,他始终抓着她的手,斩月也只好站在他床头。
医生看了看,好几次想叫斩月找把椅子坐,想想还是算了。
这对夫妻,应该还是新婚。
斩月看了看手机,是婶婶打来的,她只好把手从靳湛柏掌心里抽出来,见他抬头用眼神询问,斩月说:“公司的,我马上就回来。”
斩月走了,医生才舍得揶揄一句:“结婚没多久吧?”
靳湛柏就是这种性格,见谁都一副腔调:“还没过夫妻生活,你说多久?”
医生忍俊不禁,相较板板眼眼,更喜欢风趣幽默的男人。
……
斩月把手机远离耳蜗,仍旧清晰的听到婶婶的责骂,怪她没管好妹妹,怪她没早点告诉她们,反正是斩月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