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时候,路玺瑶穿着鹅黄色的短袄,为他泡茶的时候,脱了外套,一件奶白色的紧身针织衫将她完好的身材衬托出来。
她的身上还有一股奇异的幽香,靳湛柏从没闻过,这种香味非常陌生。
“姐夫,你抽烟吗?妲”
靳湛柏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路玺瑶脸红了,抿了抿唇,跑到电视柜那去找烟灰缸。
她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犹如花瓶一般的形状。
靳湛柏往后靠,捏了根香烟咬在嘴里,冷厉的眸子像猎豹般,紧紧的盯着路玺瑶的身影。
和路玺瑶相比,斩月还是过于单薄了,一米七六的身高,体重只有一百零几。
路玺瑶拿着烟灰缸站了起来,一转身,看到靳湛柏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眼睛,心跳骤起。
她又在靳湛柏双腿边蹲下来,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擦擦两声,火苗窜了起来,低眉顺眼的,用手护着火苗,送到了靳湛柏眼前窀。
男人坐着,面目表情很冷,朝她低头、凑过去接火的时候,不免看到了路玺瑶v领针织衫下的沟壑。
靳湛柏吸着了烟,路玺瑶甜甜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转过头,看着电视,不经意间却蹙起了眉。
……
上午十点多,靳老太太和徐妈下了车,走进栅栏里的花园,徐妈拿钥匙打开了门。
靳老太太走了进去,扶着徐妈换了双鞋,顺便收走了徐妈递来的钥匙。
老太太去厨房查看一番,水槽里没有水杯,池壁连水珠都没有,家里有几天没住人了。
“这小五跑哪去了?”
老太太迟疑的四处打量,徐妈已经穿上了围裙,准备打扫卫生。
“宝芬,你和老爷子商量一下,年后赶紧办了小五和佟家小姐的婚礼,免得夜长梦多,这小五太优秀了,公司又一大批美女,保不准哪天就给人摆了一道。”
徐妈对上次在靳湛柏家里看到了女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她家小五是她一手带大的,就算是男人fēng_liú的劣根性使然,她也偏帮着他,认定是外面那些野女人不知廉耻的追着她家小五不放。
“唉,湛柏这孩子,跟他爸一个臭德行,你看看,裳裳这次来,就是被他气走的。”
老太太在餐桌边坐了下来,唉声叹气的,活了大半辈子,嫁的男人好,子女也都有成就,没想到却为这最宠爱的小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
“我跟你说,这事就得让老爷子出面。”徐妈抓着抹布,朝老太太比划:“小五谁都不怕,还就是忌着他爸,你让老爷子发个火,小五绝对二话不说,立马取了佟家小姐。”
“唉,哪那么容易啊。”提到小儿子,靳老太太直摇头:“你说裳裳多好一姑娘,那出生,说小五高攀都不为过啊,人长的还水灵,要哪有哪的,”老太太说着,还用双手在胸前比划,“小五怎么就看不上她呢?”
对此,徐妈倒是很容易理解:“他公司里都是女星,哪还能被佟家小姐迷住啊。”
“话是这么说,”靳老太太跷起了右腿,拍着自己的膝盖,“但有谁能跟裳裳的出生相提并论啊,人家可是开国元勋的爱女啊,要不是佟老将军,我也就不为难小五了。”
“是啊,佟家小姐太尊贵了,这在清朝就是皇亲国戚,比那些在电视里搔首弄姿的女明星不知道高贵多少倍了。”
靳老太太犯了难,徐妈也不说了,提着水桶上了楼,留靳老太太一个人在楼下苦思冥想。
徐妈打扫卫生去了,老太太挪了个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乐悠悠的,显然又把她家小五的那点破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看综艺喜乐会看的津津有味,楼上的徐妈突然大叫了一声,靳老太太皱着鼻子往头上看。
“哎呦喂,一大把年纪,咋咋呼呼作甚啊。”
“宝芬!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徐妈“咚咚咚”的跑下来,把手里的那个本子样在靳老太太眼前,老太太还抱着她的脚丫子没反应过来,却是看清楚了本子上贴的照片。
“啊——”
靳老太太大叫了一声,吓的魂不附体,眼睛在徐妈和结婚证上上上下下的逡巡。
“哎呦,出大事了啊!就是这个女人哦,那天从小五家离开的女人哦!真不要脸啊!居然骗的小五跟她领证了!宝芬,这可怎么办啊!要出大事了啊!”
靳老太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把老花镜往鼻梁上推了推,又仔仔细细打量了照片里的女人。
没错,就是银泰那天,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女人,想到这女人令人可耻的样子,靳老太太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打打打……打电.话给小五……完蛋了,完蛋了……”靳老太太欲哭无泪,依靳老太爷的脾气,她家小五这回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
靳湛柏讲完电.话,将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他站起来,朝斩月房里走,路玺瑶轻盈的跑来,俏生生的问:“姐夫需要什么?”
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男人能不心动,靳湛柏摇摇手,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路玺瑶有点尴尬。
走进房里,斩月站在椅子上,正在卸窗帘,衣摆提了起来,不盈一握的小腰看的让人心疼,靳湛柏看着她利索的动作,忍不住出现了会心的笑意。
房里没有椅子,靳湛柏折出去,拎了把椅子进来,帮着斩月一起拆卸窗帘。
斩月看了他一眼,有人帮她的忙,心里自然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