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申?名字没有听说过,可是那个什么澜庭会所我好像听说过,我们公司高层领导,有去过那边吃过饭。
而且除了吃饭之外,会所里边洗浴桑拿和歌厅都是一应俱全,只要有了钱,在那里想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有,那地方根本就不是正经地方。
这么说来,这个周一申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今天跟马婷说她老公的事情时,马婷说侏儒今天去找你谈业务了,而且马婷说那个侏儒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色眯眯的看人,而且很会伪装,估计不是心理变态就是在打坏主意。
」我向妻子说着话,同时在利用的马婷的口来把我的看法说了出来。
妻子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小声冲我嘀咕着:「这个不能吧?看起来人挺阳光的啊,而且跟我聊小时候被人看不起,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付出的辛苦比普通人多很多的。
再说了,澜庭会所是他的,可里边很多业务都是分包的,你说的那些洗浴歌厅什么的,周一申也跟我说过了,他只做餐厅,剩余的地方都是承包给别人了,这些跟他应该是无关了。
再说了,不论怎么样,越是有钱人现在越是讲究投资的,老公,你就别乱想了。
」「反正那个家伙跟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