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已,而且刚才扶着过来的时候,还被陶阳喂了点睡的香的安眠药,你老公今晚一定能睡的很踏实。
要不是因为他跟郭卿敏那个贱货走的很近,我还不至于会被郭卿敏盯得那么紧,一直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形。
这一切,其实说到底也是被你们给牵累的。
好了,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以前的事情先不说了,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接下来的事情?我在公园跟你说的事情,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呢?」侏儒享受着我妻子美妙的臀肉时,人已经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仿佛他才是我家的主人。
我妻子紧紧抿着性感红唇,从进来开始妻子的眼睛一直在紧张,她的视线不断的向被扔在旁边的我看着,那双魅力的眼睛里,都是担忧和爱意。
妻子被侏儒小手狠狠的撕扯,暴力的揉捏她臀肉时,妻子咬着下唇的力度变得更加用力,只是面对侏儒过分的举动,妻子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除了这件事情,其他事情都可以谈,但是那种事情我不会做,我是个有家有室的女人,我不是谁的玩物,更不需要去作践自己,主动让男人玩我,然后再去换取什么。
」妻子说着话,眉角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妻子看起来很坚定,甚至在最后一句话说完,妻子的呼吸变得混乱。
「是吗?」侏儒带着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坐在宽敞奢华的澜庭会所一样,充满了主人的气势。
在侏儒反问一句之后,小手抄起了厚重的玻璃烟灰缸,对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我狠狠的砸了过去。
女人如雾—亵渎:第209章、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只感觉自己的眼角在抽动,就连嘴角都跟着不断的颤抖着。
自己看着屏幕中的自己,这样的感受很古怪,感觉不像是自己,是另外一个多出来的人一样,总之这样的感觉很奇怪。
可是当我看着自己躺在沙发一侧的时候,被侏儒那个丑陋恶心的矮子侏儒狠狠的甩出去烟灰缸,砸在了我的额头时,我的眼睛猛然间瞪大了起来。
我坐在床边,抱着笔记本,就这么看着面前的画面。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的额头在刚进来的时候,其实是没有摔破的,也根本不是我之前想的那样,自己被打晕摔在地上碰破的,而是被该千刀万剐的侏儒炒烟灰缸给砸的。
我的眉角在不断的跳动,哪怕经过这几天伤口早就愈合只剩下一个疤痕,可是这一刻我还是没忍住抬手,摸索着我额头那个带着坚硬质感的疤痕。
我的心几乎气炸了,紧紧握着的拳头也在颤抖着,原本以为郭卿敏抓到了侏儒,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可是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对侏儒的那种仇恨,几乎可以把我燃烧。
不行,等到郭卿敏真的把侏儒捉到了,哪怕是跪下求郭卿敏,我也一定要亲自对付这个男人。
我已经想好了用皮带狠狠的对着他的头脸抽打,然后用刀子把他的肉一块块的割下来,甚至想用锤子把他的骨头,从手指脚趾开始,一直到四肢,全部都敲碎。
对了,还有他的那个邪恶的东西,也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女人的罪恶根源,我也要给他砸烂,砸成碎碎的肉泥。
从未有过的愤怒和仇恨,在我心里不断滋生,对于侏儒这个恶魔,我这个仇恨的种子一直在心中扎根,现在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想去这样残暴的实现自己愿望的想法。
烟灰缸砸在我的额头一侧谈落在地面上,隔着屏幕我都能听到厚重的声响,烟灰缸很厚实很结实,竟然还有摔破。
这时候我看到自己浑水在那,额头已经开始渗出血来。
妻子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发出了一声惊叫声,妻子慌乱的快步走到我身边,妻子紧紧抱着我急的快要哭出来,不断的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皱着眉,抱着笔记本看着这幅画面,这时候我甚至怀疑侏儒是不是给我用了别样的药物,因为哪怕是安眠药,我在这样的冲击和疼痛中,应该早就醒过来才是。
妻子紧张的扯纸巾帮我捂住额头,那殷红的鲜血看起来那么吓人。
侏儒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伪装的样子,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像是一个孩子做出大人的样子,充满了异样的不协调感。
「贱货,把烟灰缸给我捡起来。
现在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谈谈了?我不想说第三次,不然你今晚将是你最后一次见到你老公,我的意思是活着的。
」侏儒向我妻子说着话时,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浓烈。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妻子的侧脸,妻子的侧颜很漂亮,很迷人,那美丽的眼睛,充满着急的看着我时,泪水已经不知不觉的流淌下来,妻子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的伤心绝望。
在我妻子愣神了几秒钟没有说话回应的时候,侏儒又一次看了看时间,有些不耐烦的说着:「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不希望你把我宝贵的时间都浪费了。
现在,把烟灰缸拿过来,顺便开始谈正事。
陶正,三秒钟的时间,这个搔货还抱着她该死的老公,那就把她老公干掉吧,或许这样她才满意。
对了,听说他们还有个很可爱的孩子,等明天找个时间,把那个孩子给找到。
到时候当着孩子的面,玩着这个搔货的话,一定很过瘾吧?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要是女孩的话,应该有不少恋童的人会喜欢玩这样的小嫩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