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yīn_jīng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腰间,可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敏感的ròu_bàng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
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澎澎的心潮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但是,其实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係……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可是老公从埃及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爱…………』『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就在阮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和生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发现臀部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阮玉很快理解,『来了。
』「阿姨,妳好香…………」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阮玉羞得满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裡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脱去。
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精光,宽厚的胸膛在她眼前,一起一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阵战鼓;和生的yáng_jù在阮玉的胯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彷佛在炫示着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
阮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rǔ_fáng舔弄,再来是她的脖子,髮际,最后轻轻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妳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裡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浊的肉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
」和生说。
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儘管她心裡为男孩的奇妙比喻讚赏,可是她全身的肌肉,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
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吸吮阮玉的丰唇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肉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肉味,老公身上虽然有肉,但早已臭酸;而且,这男孩身上的肉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肉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吃起来满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和生将内裤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液ài_yè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忽然情慾中片刻冷静,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岂知和生见机更快,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ròu_bàng已稳稳地插了进去。
「啊………啊…………别………啊………不行…………」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慾所佔领,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甚么东西不行?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妳……从我第一次见到妳………就想要佔有妳……」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吗?」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她只是这样问。
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
」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肉穴裡,现在正插着一支朝气蓬勃的ròu_bàng,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ròu_tǐ?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
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luàn_lún吗?」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
」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 ,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啊………啊………要我………要我………」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粗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但她知道,在任何语言中,w,应该不会错太多。
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ròu_bàng穿梭在异族女人的mì_xué中,和生不是没有跟女性有过性经验,但是,下头压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感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
「原来……越南女人的yīn_dào……是这种感觉……」和生喃喃自语。
阮玉的心裡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