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了赶紧摇了摇头,但是又不敢过于明显,怯怯地说:「我们,不是,
你对我怎么样都行,我认命了,我搞不过你,但是,这事儿可万万不能把张宁带
进来啊,他是我儿子!」
小和听了立即沉下了脸,「腾」地站起身,看起来又要对妈妈施暴了。
妈妈这次却有些反常,并没有想前两天那么害怕,只是痴痴地说:「小和,
你杀了我吧。这几天我想过了,如果让我儿子看到我这种状态,我宁愿去死。」
小和听了一怔,愣了会神,紧握的拳头放下了。说实话,小和这两天虽然差
点死过去几次,但是心里却无比的痛快,尤其是决定了彻底调教妈妈之后。小和
才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把对妈妈的愤怒转化成了施虐的快感。看到妈妈对当着
我面出丑这么绝望,小和突然感觉到,纯暴力的力量似乎已经不能起到太好的作
用了。
小和随即脸色一变,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头,说:「你看你,咋这么不
懂变通呢,我只是让你当着他的面跪下,又没让你偏得被他看见。你自己想想办
法嘛。」
妈妈心思毕竟灵活,一点就透,于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似乎鼓起了
全身地勇气,弱弱地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就杀了你!」小和的语气中没有半点犹豫。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子前吃饭。
「啪啦!」妈妈的筷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只见妈妈弯腰去捡,但似乎掉的有点远,够不到。
我想俯身去捡,妈妈赶紧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于是妈妈钻到了桌
子底下,过了好半天才出来。
这就是我知道的那天的故事。
2017年1月6日
「请问,陈阳,也就是我,那天钻到桌子底下都干了什么?」妈妈这时又换
了一套衣服,一件很正式的白衬衫,下身却什么都没穿,似乎在嘲讽自己为人师
表却身为下贱的窘状。
「 a捡筷子。b给小和妈妈磕头,并舔了小和妈妈的脚。c分别给妈妈爸爸磕
了头,让后舔了小和妈妈的脚。」妈妈提出了问题。
小和微微一笑:「我选b,我导演的剧,我当然知道。」
没想到,妈妈却摇了摇头,说:「小和同学霸气外露,老师清楚,但是,正
确答案是 c。我给二老分别磕了头。小红花只能给张宁同学了。」
小和听了一惊:「我记得你当时对宁哥,啊不,对你爸还没那个态度呢啊。」
我听了也是不能理解。
妈妈说:「女儿当时钻到桌子底下,感觉羞愧万分,无法做人。但妈妈的霸
气太强,女儿不得不听话,按规矩给妈妈磕了可头。可女儿一抬头,看到了爸爸
的脚,当时女儿突然有了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心想反正都是被征服,还不如彻底
的就下贱了,于是便偷偷地给张宁爸爸也磕了一个。说来奇怪,磕了那个头,女
儿只感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爽,但碍于面子,一直没敢跟妈妈说。」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出来,一把将小和搂在了怀里亲了亲:「小和,你
是那天发现的自己爱上了虐待别人,咱妈也是那天起开始享受被虐待的,原来你
俩是同一天觉醒的啊!」
小和也笑了说:「这我可不知道呢。」
妈妈也笑了,我看得出来,她的笑是来自心底的。
「接下来,」妈妈清了清嗓子想接着讲。
「够了!」我打断了妈妈,「接下来小和又虐待了你,你又别别扭扭地反抗,
最后有屈服了,是不是?」看着光着屁股的妈妈,我开始觉得无论她讲什么都不
如现在诱惑。
「嗯……是的。」妈妈有点不知所措。
「陈阳老师,妈妈,我不想听你讲课了。」我确实不想听了,因为妈妈讲了
快40分钟了,而我的jī_bā也已经硬了40分钟了。而且,我和妈妈做爱的时候喜欢
喊她做妈妈,而不是女儿,因为征服身份比我高的人让我更有快感。
小和看出了我的心思,搭腔说:「我发现你的课枯燥无味。为人师表,动不
动就脱衣服,还往自己屁股上贴小红花,你让我觉得恶心。」
妈妈看到我翘得老高的jī_bā,自然也明白了,于是向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儿子,妈妈无能,连一门最简单的历史课都上不好,而且主角还是我
自己。我郑重地向你们道歉,让儿子儿媳失望了。请二位惩罚我。」
我不想多废话了,直接掏出了硬邦邦的jī_bā,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妈妈懂事地走了过来,然后跪在我面前说:「儿子,对不起,妈妈又要丢人
了。请问儿子,这次是想操妈妈毛茸茸的骚逼,还是臭烘烘的滥pì_yǎn儿呢?」
其实妈妈哪里都不臭,一天的主要活动就是这些,怎么会不注意保养呢。
我扭头看了看小和,小和笑嘻嘻地对我说:「操你妈的逼。」
我又看看妈妈,妈妈也笑了说:「听媳妇的,操你妈的逼。」
我哈哈大笑:「你们可不能再这么骂人了,这次就听你们的,好,就操我妈
的逼。」其实,我更钟爱的是妈妈的pì_yǎn,但一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