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煜想了想,回了四个字:“手忙脚乱。”
“啊?”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对着她,感觉她浑身上下:胸、屁股、腿、屄,每个地方我都想玩,但又玩不过来,恨不得能多长几根jī_bā,把她身上的洞都插满,手里也塞两根。”
“操!被你这么一说,我今天就想飞过来!”
郭煜撇撇嘴:“你就算真飞来了也没用,我都还没能第二次玩她呢,你这么快想3p?你以为大圆奶是陈小贱那种婊子货?”
“不管第一次有千难万难,只要有过一次,以后应该不会太难了吧?女人就这么贱。”
郭煜又皱起了眉头,原本他的想法和炮哥差不多,毕竟在他的经验里,绝大多数女人确实如此,但这规律在袁姝婵身上,完全无效。
这个女人,总是能带来各种意外。
郭煜本以为自己对攻陷这女人的难度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实话实说,他根本没想过竟然会足足用两个月时间才第一次得手。如果这女人是个扭捏拘谨的雏儿,或是有家庭顾虑的人妻,这个速度还不算慢,可袁姝婵却明显是观念开放的单身shú_nǚ,而且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对他的好感,可偏偏就是看得见吃不着。
就像打麻将刚摸完牌就已经叫听,结果直到桌上的牌都摸完了还没能胡,这种挫败感远胜于一开始就摸了手烂牌。
终于和袁姝婵上了床,郭煜觉得两人间的xìng_ài也算水乳交融,这女人对自己应该也还满意。在他想来,两个月的“前戏”不仅会使自己着急,对袁姝婵来说,肯定也是过于漫长的铺垫,厚积必然薄发,只要ròu_bàng成功插入,女人内心的欲兽应该会被唤醒,自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最终的结果大跌眼镜,袁姝婵对他的限制令人窝火,几乎是施舍般允许他不戴套插上几下,随后就必须戴上避孕套,他非但不能直接在她体内shè_jīng,也没能劝她留下熬夜大战。
这是谁玩谁啊?
郭煜本来以为,在那层窗户纸捅破后,两人间的关系就有了质的变化,这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肯定会与以往不同,而这种心态上的转变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对一个离了婚,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shú_nǚ来讲,ròu_yù一旦被唤醒,肯定熬不住男人对她的不冷不热,忽远忽近。只要能逼她一次次表现出狼狈的主动,迟早能把她变成一团任人揉搓的淫肉。
于是,从那天开始,郭煜就开始“熬”袁姝婵,表现得比得手之前更加从容礼貌,几乎绝口不提性方面的话题,更没有借口两人关系已经有所不同而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大出所料的是,袁姝婵的表现比他还自然,既没有停止和他的联系,又没有任何往前多跨一步的迹象,既不见特别的尴尬,又不见突兀的热络,完全不像已经跟他上过床的样子。
如果有个独立于他们两人的观察者,几乎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两人上床前后,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刚开始还以为袁姝婵的表现只是出于女人的矜持,苦等了两周,郭煜不得不承认,与其说是自己在熬袁姝婵,倒不如说是对方给他上了一课。
这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中国女人,她是真不把和男人上床当回事。这种“不当回事”,不是说袁姝婵是那种随便的烂货,跟谁都能玩,而是说她既不介意和有感觉的男人上床,也不会因为和男人上过床就对他另眼相看。对她来讲,一次xìng_ài就像一顿晚饭,只是出于生理需要和心理趣味的享受,如果在某家店里吃得好,她可能会另眼相看,今后多光顾几次,但绝不会非其不可,更不可能以其为唯一,没这家的厨师就活不下去。如果从此吃不着了,她也能潇潇洒洒地挥别。
这种女人,真是拿不住啊。
但也正是这种女人,激起了郭煜强烈的征服欲。
就算要费尽心思,如果能把这样一个女人最终驯服成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母狗,那才是真的有趣!
当然,这些想法,郭煜懒得和炮哥深聊。他也知道,对方并不感兴趣,他只会关心,什么时候才能在大圆奶身上玩3p.对于要分享袁姝婵,郭煜并不是很介意,炮哥还不是大方地拿吴静雅这婊子出来一起玩吗?如果不能让袁姝婵对自己言听计从,让她给谁操她都乖乖听话,怎么算是征服她了呢?
就好像好好训练之后,无论往哪个方向扔球,狗狗都会忙不迭地窜出去追,郭煜现在就是要争取把袁姝婵调教成说给谁操都毫不犹豫张开腿的母狗。
“对了,你现在是不是一心扑在大圆奶身上,不理陈小贱了?”炮哥突然发问。
“实在没这心思了。大圆奶真的很难对付,你知道我为了找准她的喜好、个性,花了多长时间看了多久她写的东西吗?十几年的博客文章啊!哪还顾得上陈小贱?”
“那倒也是。不过可惜了,虽然只是个婊子货,但够骚啊,只是拿来玩玩也还不错。”
郭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吴静雅这种女人,操的时候还算带劲,下了床却不值得回味,根本没有对袁姝婵那种让人日思夜想的渴望,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正想回话,却突然发现任务栏中的qq有个头像正在煽闪动。
“你等一下,我这儿有点事。”郭煜一边说,一边点开新的对话框。
找他说话的,是个叫“岚思”的女网友,只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