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妈扭了一下屁股:“就怕再见你时,我成老太太,你不把我当宝贝了。不过,你可以常回来,我也可以去看你啊。我还想多当当你的宝贝呢,孩子。”
汪姐外甥解掉一木妈的乳罩,脱下她的小裤头,把一木妈剥光了。他坐到椅子上,把她抱在腿上:“你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是男女情人吗?”
一木妈说:“现在不是了,情人是不分开的,你是大男孩抱了个光腚的富婆。”
一木妈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摸弄,眼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心有怜惜,这孩子以后还有这么多好日子吗?她想安慰他,她伸出温柔的手臂,搂住他说:“你啊,应该高兴,能见到你妈妈又能出国定居。”
汪姐外甥嘿嘿一笑:“真正高兴的应该是我妈,我可不高兴。到了那边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从头来。我最可惜的是,没有你这个女人了,宝贝。”
一木妈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柔声细气的对他说:“以后,你需要钱的时候告诉我,我给你!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rǔ_fáng,他知道她心里柔软。他对她说:“我从不问女人要钱。你的钱,我也不会要的。我要把你抱上床,只想了一桩心愿。”他抱起一木妈,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麻利的脱掉衣服,赤身爬到她的身上:“我只想要你的身。”他托起一木妈的屁股,在她的yīn_hù一舔,抬头说:“想要,你的屄屄。”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这个女人情有独钟,她虽是无人不知的富婆,可她不同其他女人那样炫耀铺张,她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跟她的交往心里踏实的很。汪姐外甥更喜欢一木妈的ròu_tǐ,有女人柔美的曲线又结实富有弹性,他喜欢这样女人的身子。
一木妈说:“我被扒光的次数不少了,光被你抚弄掉的yīn_máo也能铺一床单了吧。今天我给你!”她最大限度的展开了自己的下体,尽情暴露她的yīn_bù。她想让他看清楚自己,想让他记着自己。
汪姐外甥下了床把一木妈拖到床边,扛起一木妈的双腿,晃起她的身子,他要看这个女人浑身晃动的白肉。一木妈的rǔ_fáng被他晃得像皮球,在胸前不离不弃不停的滚动。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他晃动着她说:“宝贝,你这身肉可是百里挑一,你和我妈差不多的年纪,她的肉是懈里晃荡很松弛的。”
一木妈爱听他表扬自己的话语,美在心里,嘴上说:“你妈妈的肉是被你晃松散的吧,我要是跟你久了也会被你晃松散,我现在都觉得自己的rǔ_fáng比以前大了不少,也松散了一些,都是被你搞得啊。”
汪姐外甥放下一木妈的腿:“不晃你了,让你rǔ_fáng保持原样,否则你老公不满意,以后你再找别的男人,也得让他喜欢不是。”
一木妈说:“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的,除了自己男人以外,只有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她裸卧在床,娇滴滴的看着汪姐外甥。
汪姐外甥摸过她rǔ_fáng,手指从胸部挠到她小腹下的三角地,搅动着她的yīn_máo。这让一木妈起了一身痒痒的疙瘩。一木妈挺腰把自己的yīn_hù送到了他的嘴边,口中哼了一声:“屄啊——给你了——嗯——孩子——”
汪姐外甥朝一木妈的yīn_hù伸了下舌头:“小宝贝,小妈妈,让你屄舒服到底。”
一木妈:“嗯——”一声,把腿搁到他肩上。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湿润的暗红色yīn_chún,左边大过右边,旁边张着茸茸的细毛,yīn_dào张着黑黢黢的口。他抬抬她的屁股,没有去舔一木妈的yīn_hù,而是去舔她大腿的内侧,舌尖就差一点触到一木妈yīn_hù的时候,他又挪开不去触她性敏感的生殖器。一木妈的胃口被他吊的麻酥酥的痒,她哼哼叽叽低吟:“嗯——嗯——亲——亲——我要——”
汪姐外甥用嘴唇含住一木妈大yīn_chún,然后吐出。舌尖往她的yīn_dì一探,一木妈身子一沉,一股水涌出yīn_dào:“啊——亲——爹的——”汪姐外甥很懂得是玩女人,他不紧不慢伸出整舌从她整个yīn_hù下面往上舔,到了顶端舌头一挑,触动一下一木妈的yīn_dì,她的身子就会猛一颤抖:“啊呀——呀——呀——”
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刺激得yīn_dì充血勃起,亢奋到大腿紧绷,水流汪汪。她嘤嘤低吟:“嗯——嗯——嗯——”强忍激奋不敢大声尖叫,她现在不是在外地,而是在本地一家豪华酒店的房间里。虽说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也难免激烈的叫床声从门房的缝隙传出,要是引起保安或住客的注意,被人盯了梢,发现她和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开房,事情传出去,女人出轨不比男人养小,那可是极大的丑闻。这是让一木妈无法接受的,她进酒店的时候是带着口罩,急步走进房门,她怕被人看见。她毕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又担任着当地工商界妇女联合会的主任一职,这样的名女人不敢让自己有任何丑闻,那会毁了她同时也会害了她的丈夫和家庭。
“嗯——嗯——嗯——”一木妈享受着汪姐外甥给她的慰藉,又扭转白白的ròu_tǐ,伸手去抓他的yīn_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