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你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落在他们手里,为娘已经
作好了心理准备,认命吧……」她慢慢地卸掉了手上的力气,身体也渐渐下沉。
两支假yáng_jù顶到她肉穴的洞口,好不难受。有这么一瞬间,她想逃离这屈辱
的命运。但她知道,逃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即使她逃了,他们还是会把她抓回来,
用更残酷的法子对付她。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这命运。
她咬着牙,手上忽然一松,整个身子一下子瘫坐在驴鞍上。两根假yáng_jù也瞬
间没入她的体内,一直顶到她的花蕊深处。假yáng_jù撑开她紧密的yīn_dào,竟让她迎
来了一种饱满充实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啊……呜……」叫声刚刚出
口,她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嘴,低着头一言不发,同时感到脸上
一阵滚烫。
紫灵像汴京城里的花花公子,完全没有道士应有的矜持,轻佻地说:「怎么
样,贱货,那俩家伙感觉还舒服吧?」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浑身一阵颤抖。这小子刚才说什么
来着?量身定做?她这时才感觉到,杵在她体内的假yáng_jù,粗细长短似乎刚刚好。
正好把她整个儿的yīn_dào全部填满,既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也没有被撑得胀痛。
木制的guī_tóu也刚好顶住她的花蕊。如果再长一分则会被顶得疼痛,再短一点则可
能无法达到这样的满足感。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这些假yáng_jù是他制作的吗?连
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对我的身体了若指掌。难道我身体任何部位,都
不再有秘密可言了吗?」
紫灵看到穆桂英一副耻辱不堪的样子,心理很是得意,和师父洪飞一起哈哈
大笑起来。
穆桂英真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孩子马上撕成碎片。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又
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去。
洪飞怜爱地看着他的爱徒,慈笑着说:「灵儿,你玩够了吧?我们的穆元帅
该出场了。」
洪雷从帐外唤来两名侍卫,侍卫牵起连在木驴上的绳索,缓缓的移动起来。
刚走出一步,弯曲的车轴便开始转动,带动着驴鞍上的假yáng_jù也一上一下的
连动起来。假yáng_jù的guī_tóu再一次顶到了穆桂英的yīn_dào最深处,几乎要把她的子宫
都快顶破了。痛感伴随着快感,刺激着穆桂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她情不自禁地
用双手一前一后护住自己的私处,仿佛是要遮挡她yín_xué里无以自处的耻辱。
洪飞恶狠狠地骂道:「贱人,把手拿开!你这样用手挡着,谁看得见你的贱
穴啊?」
穆桂英的双手极其沉重,极不情愿地挪开了。但刚刚放手,她马上又感觉两
只手无所适从,更确切地说是无处安放。她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了一阵,最后
只好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不放。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两个手
会本能地产生保护自己和想去遮羞的冲动。
侍卫牵着木驴继续前进,每走一步,驴鞍上的两根木头便伸缩一次。每一次
伸缩,都不偏不倚地直接击中穆桂英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让她羞愧得简直
快要发疯。慢慢地,蛰伏在她体内的淫毒也开始有了动作,身体也逐渐开始兴奋。
yīn_dào内壁阵阵发潮,似乎也开始接受这没有生命的木头。
穆桂英拼命的抵抗着这种要命的感觉,企图把已经旺盛的欲火扑灭下去。她
在心中默念道:「不行啊……我一定要忍住啊,千万不能在这堆木头上做出那种
令人难堪的事情啊……只有淫妇才会在木驴上泄出来的……」
没有束缚的穆桂英是极具危险的,至少在洪飞看来如此。虽然他已吸取了穆
桂英一身功力,但还是怕有什么意外,为确保万无一失,他除了亲自上阵押解穆
桂英外,还有洪雷和洪海两员猛将一左一右守护。另外更有紫灵率五百亲兵前后
护送。这样就算穆桂英武功不失,也插翅难飞。
护送队出了营地,迎面碰上了另一支队伍。是李广押解萧赛红的。萧赛红也
被扒了个精光,结结实实地捆在木驴上。不同的是,她的两个rǔ_tóu和yīn_dì上,都
被穿着一个铜环。铜环上,挂着一个小铃铛。随着木驴的推动,铃铛发出「叮叮
当当」悦耳的撞击声。她看到了正被木驴插得心神荡漾的穆桂英,十分意外。惊
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妹妹,你……」她简直不敢相信,敌人竟然把穆桂英也
俘虏了,而且没有给她施加捆绑,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穆桂英好像是
心甘情愿地骑在木驴上享受的样子,这和她在战场跃马横戈的样子实在有天壤之
别。她顿时感到万分绝望,难道穆桂英已经向敌人屈服了,甘愿用自己的尊严来
换取敌人对她的暂时仁慈?如果是这样,连她一向以来视为救星的穆桂英都选择
了投降,那她还能指望什么?
两支木驴队出了扎驻的营地,眼前豁然开朗。在连绵不绝的丛林间,坐落着
一座高大的行宫,金黄的琉